遲淵的身體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是已經恢複了大半。

平時鬧騰的白夜突然變得勤快起來,照顧遲淵上上下下一點都不含糊,看來他對這位白澤上神是十分的敬重。

我這幾天十分鬱悶,一是因為遲淵的傷勢,二是因為白夜。

白夜是上古時期伏羲的法器,照理說應該最了伏羲和女媧的事情。但是既然遲淵都知道我有所謂的“女媧的靈性”,為什麼每天和我寸步不離的他對這事情卻隻字不提。

我本來想找個機會好好的問問他,可是這一陣子我們都卻忙的不得了,這事情就被拋之腦後了。

“雪梅,你在想什麼?”封嚴見我一直在發呆,輕輕的戳了一下我的脊梁骨。

我癢的一激靈,這才反映過神來。看著一群迷茫的藥王宗弟子直勾勾的瞅著我,我才想起來,我正在給他們授課。

王長老對藥王宗這批弟子十分器重,我既然是藥王宗的副閣主自然也不能怠慢,一有空閑的時間就組織起觀摩課程。

“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封嚴見我這樣子,皺了皺眉眉頭。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對他說:“沒事兒,就是走神兒了。”

封嚴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他給我倒了一杯水,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王長老。王長老當然不知道我這些天已經累到不行了,一臉疑惑的看著封嚴。

“副閣主,弟子聽說你去過妖界是嗎?”一個弟子最先完成了初級藥品的煉製,突然發問。

在這批弟子裏有幾個天資極佳的弟子,他們自打小時候就被送到了藥王宗,對我這個經曆了事事的副閣主更是十分的崇拜,經常問一些外麵發生的事情。

他被王長老狠狠的瞪了一眼,王長老剛想製止他禁止提問和煉藥無關的事情。

我輕輕地向王長老擺了擺手,畢竟現在這個課堂太過枯燥了,回答一些這些弟子們奇奇怪怪的問題,開闊一下他們的思維和眼界也是未嚐不可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呀?”我想先賣個關子,反問那個弟子。

“閣主你忘了嗎?上次觀摩您練的丹藥我沒猜錯應該是一種妖力極強的丹藥,我之前在一本書上讀到過一些,可是記載的十分不完整。”

我不得不感歎這個弟子的天資和好學。那次煉製天妖丹發生了一些事故,一些學生都嚇傻了,還有可以這麼冷靜思考的實在是不多。

“沒錯,那次練成的丹藥確實是我為去妖界做的一個準備。”我點了點頭讚許的看著那個弟子。

聽他談到了妖界,我不自覺的嘴角挑起了一個笑容,一個妖孽到極致的臉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和顧承軒分開了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魔界有沒有再來騷擾他?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可是想到顧承軒畢竟是九天玄女的兒子,擁有不可限量的力量,一般是無人可以抗衡的。

“那閣主知道怎麼才能打敗他們嗎?”那弟子似乎有些義憤填膺,一下子就將我搞糊塗了。

“他們都是壞人,我一定要打敗他們!”那弟子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王長老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連忙張羅大家下課,把我拉在一邊。

“王長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孩子怎麼會說出來那樣的話?”我仔細琢磨了一下那孩子的話,焦急的問王長老。

王長老深深的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無奈的說:“你先進內室,我和你仔細的說。”

封嚴也是眉頭緊皺,他的預感一向是最準的,他一定是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拉著半睡半醒的白夜來到了內室。

“王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來到內室,我焦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