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青自信的笑了起來:“我當然不希望你選第二條路咯。”
“你!”
顧漫氣得臉色發白,雙手撐在桌子上,肩膀氣得發抖。
“還有第三條路,你留下債權協議,自己滾!”
轟的一聲巨響,上了三層防盜鎖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飛,震起一陣煙塵。
灰塵落幕,一個身影緩緩的走了進來。
“什麼人,敢打擾本少爺的好事?”
薑長青瞳孔猛地一縮,怒斥一句。他身後的黑伯立刻閃身守護在他麵前,虎視眈眈的盯著林軒。
薑長青不過是個富家少爺,自然看不出來人的厲害。
但黑伯卻是個習武之人,浸淫武學多年,早就練就了一身敏銳的觀察能力。
林軒帶著渾身殺氣衝進來,他如何察覺不到?
“林軒,是你……”顧漫怔怔的看著來人,美目中露出驚訝神情。
她萬萬沒有想到,危急關頭,林軒居然殺回了這裏!
他……他是怎麼知道我有難的?
“親愛的,你的辦公室怎麼這麼不幹淨,居然還有兩隻惡心的臭蟲,嘖嘖嘖,還挺大的。”
林軒對著顧漫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輕描淡寫的說道。
顧漫聽著他把薑長青和黑伯二人比作臭蟲,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有林軒在,她莫名覺得有幾分安心了。
“你怎麼過來了,我應該沒有和誰說過今日的行程。”顧漫掩嘴嫣然一笑,把林軒和薑長青二人都看得一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絕美,勾魂奪魄。
“你是我老婆嘛,有點心電感應不也正常麼。”林軒大大咧咧的笑道,“我在家裏感應到老婆有危險,立馬就趕過來了。”
“小子,你這是找死!”薑長青一聽,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尤其是聽著林軒旁若無人的叫著顧漫“老婆”,一口一個“親愛的”,他心裏更是火大。
這小子從哪裏冒出來的,居然敢跟我搶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黑伯,教訓一下這小子!”
黑伯應了一聲,旋即身子一動,立刻就撲了出去,如猛虎下山。
他的一雙老手呈鷹爪,從兩個不同的方向朝著林軒攻去,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是浸淫多年的練家子。
黑伯這一手鷹爪功夫,練了一輩子,足以裂石開碑。他手指上厚厚的繭子,就像是戴上了鐵拳套一般,是苦練多年積累的一層天然的防護。
一般的普通紅磚,在他手裏,跟豆腐沒什麼兩樣。
普通人要是被他的鷹爪抓到,身上立刻就要少二兩肉,十分的凶殘。
他出手就朝著林軒的心口和喉嚨抓去,招招要人性命,可見本性殘暴,並非善類。
“林軒,小心,他的鷹爪功十分厲害,李叔都要小心應對!”顧漫見黑伯抓來,心中一緊,連忙出聲提醒道。
“老婆你不用擔心,坐在那邊看就好了,幫我泡杯茶,我收拾完這老家夥還要趁熱喝的。”林軒麵對驟然出手的黑伯,居然還有心情和顧漫調情。
他當然不擔心。
這老家夥連李忠山都隻能打個五五開,隻有像傻老婆數學不好的人,才會為他擔心,他可是一拳打退李忠山的。
這家夥,白擔心他了,被人打死了算了!
顧漫暗中跺了跺腳,銀牙緊咬。
“找死!”
黑伯見林軒居然敢如此輕視自己,頓時勃然大怒,眉毛都倒豎起來,“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夫鷹爪功的厲害!”
林軒瞥了他一眼,不屑道:
“嗬,鷹爪功?裝模作樣嚇唬嚇唬別人還行,沒有練到火候,抓癢癢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