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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鬱遊哈哈大笑,看了看同樣一臉快意的許真平道:“許家這麼多年都被你一人把持,在下隻是看不管,想幫許家換換血而已。”
“換血?”看到許真平和許耀光踱步走到鬱遊身邊,許真衡登時明白了過來:“原來你們早有圖謀。”
許真平道:“這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許真衡怒極反笑道:“我有什麼本事逼你,自從我榮登家主之位後,你這個大哥就再也沒把我當成弟弟過。”
“因為你奪了我的家主之位。”許真平恨聲道。
“胡說。”許真衡喝了一聲,反駁道:“是父親看出你心不正,所以否了你的繼承權。”
許真平沒有辯解,高傲的抬了抬頭,蔑視著許真衡道:“他是老糊塗了,既然我沒有辦法明正言順的坐上這家主之位,我隻能自己想辦法?”
“哼~,你想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出賣給他?”
此時,許真衡已經看出許真平是在以鬱遊馬首是瞻,雖然憤怒,可許真衡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對於許真平,許真衡自認沒有人會比自己更了解他,自己的這個大哥一向高傲,目中無人,他怎麼會對一個不起眼的丹師如此信任。除非~這個鬱遊不是普通人。
“不好嗎?”鬱遊攤了攤雙手,故作喜狀道:“我可以讓他擁有無上的地位,他聽命於我又有什麼不妥。”
望著鬱遊那肆無忌憚的模樣,許真衡猛的想起了之前管屍人說的話,憤怒間,對著鬱遊吼道:“你就是那個打破了規則的人?”
“規則?你是說契約之戰?算是吧。”鬱遊並沒有否認。
眾人聞言,皆是怒色難平的看向了鬱遊,而之前失去了段元闊父子的段家長老們也是把矛頭同時指向了鬱遊。
“你殺了廣兒?”許真衡聲色俱厲,臉色慢慢變得鐵青。
鬱遊嘿嘿一笑道:“恩,那個小子有點麻煩,不解決,我也沒有辦法悄無聲息的進來。為了避免你們會發生我,我隻能收了那小子了。”
“哥哥。”聽到鬱遊親口承認下來,許潔兒再也忍不住的抽泣了起來。
“不止~”
說到此處,歐楚陽突然微微一笑,接過話茬道:“他還殺了王恙長老。”
“什麼?王長老是他殺的。”許真衡聞言再驚。
歐楚陽看了看被蒙在股裏的許真衡,點頭道:“除此之外,我實在相不出還有什麼人有這個能力,而且,那天晚上出手的人應該不止你一個吧。”
“沒錯,還有我。”聽到歐楚陽問起,許耀光朝前踏了一步。
“為什麼要殺他?”歐楚陽眸子一冷,殺機迸現。
到了現在,歐楚陽才發覺自己的有的時候很可笑。剛來玄光頂的時候,他一直和王恙過不去,總感覺對方不是什麼善類,哪曾想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現在他終於明白過來,王恙隻不過是高傲了一些,自大了一些,目中無人了一些,與眼前這位貌合神離的鬱遊相比,王恙實在是好太多了。
偽善的麵孔之下,藏著一張陰險的臉。這就是歐楚陽對鬱遊的評價。
“在我桌子上刻字的人也是你吧。”歐楚陽想了想問道。
鬱遊搖頭歎了口氣,笑意攀升間,不由為歐楚陽拍起了手:“佩服,佩服,我以為你永遠不會知道那個人是我,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覺到我的。”
歐楚陽道:“很簡單,因為在那一陣子,隻有你來過羅天閣,求見我,卻被卜共擋在了門外。”
“哦~”鬱遊聞言,恍然大悟,拉長了聲調道:“我倒是算露了這一點,看來你的心很細啊。”
“彼此彼此,閣下苦心經營,不也是步步周密麼。”歐楚陽言道。
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早已義憤填膺的許真衡終於忍不住厲喝道:“鬱遊,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鬱遊哈哈一笑,身形虛空中來回踱了起來:“我的目的很簡單。”
說著,鬱遊用手指了指許真平道:“讓他做玄光頂的家主,然後對大陸宣布,從此神之世家玄光閣從此以天地盟馬首是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