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隻是瞥了二狗子一眼,並沒有說什麼隨他架著進了酒吧。
天地豪情酒吧雖沒有大都市裏的繁華,算是也有鼻子有眼。服務生,舞女,小姐應有盡有。
盡管在眾人眼裏,酒吧是醉生夢死與糜爛生活的代名詞,它是成人世界的集中地,人們可以在這裏發泄不滿,恣意妄為,袒露自我。這些都是人們“返老還童”的一種方式。因為在酒吧裏,人們可以卸下了武裝,輕鬆麵對彼此,就像從來就不諳世事的童年時的我們。
山村裏的特色產業更是肆無忌憚,滿眼看去,四周到處都是衣著暴露,搔弄資的女人。在昏暗的燈光下,一些不知廉恥的男女在交易著什麼。一些膽子大一點的,甚至就在無人的過道處,開始了媾合……
走進酒吧,身旁的二狗子朝著靠窗戶的一邊喊道:“狗哥,人我帶來了。”
墨羽循聲望去,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臉大漢。眸子裏放射著陰冷的眼神,給人一種殘暴的感覺。漢子後麵還站著兩個黑衣青年,眼若饑鷹。
大漢朝著墨羽這邊看來,隨著對著身後的青年低語了幾句。兩個黑衣青年朝著墨羽走來。
兩個黑衣青年一把把墨羽從二狗子身上抓了過去,把墨羽摁在了大漢麵前的桌子上。
大漢抄起桌上的酒瓶二話沒說就砸在了墨羽的頭上,墨羽的頭部頓時流出鮮豔的液體。墨羽的頭在酒桌上艱難的扭動著。
旁邊的大漢,點起酒桌上的煙深吸一口對著墨羽冷哼道:“柱子,你欠哥的錢什麼時候換,都欠了一年了。照著利滾利算得話你總共欠我六萬大洋。今天請你來就是好好的算賬的。”
“我……我沒錢!“聽見大漢的話,墨羽愣了一會說道,樣子有點不自然。顯然是意識到大漢以後會有的舉動。
大漢狠狠的給了墨羽一個嘴巴說道:“在我麵前玩頑固是沒有用的,就是石頭在我麵前也可以變成麵團,你還是痛快說了吧。欠我的錢怎麼算。”
“你還是殺了我吧,我真沒錢……!”墨羽痛苦的說道。
“啪啪!”大漢又給了他兩個大嘴巴。對著身後的青年喊道:“打!打!給我往死力打!麻痹欠老子錢,就想這麼拖著,以後我還怎麼在道上混。”
一旁的青年聽到大漢的指示後,開始對著墨羽一陣拳打腳踢,更有甚者抄起了一旁的座椅往墨羽的身上招呼。
墨羽被蹂躪了大約四分鍾後,如死魚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架進他來的二狗子見狀,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墨羽。墨羽依然沒有反應,二狗子蹲上前來探了探墨羽的鼻息,驚慌失措的對著大漢喊道:“哥,不好了我們鬧出認命了。二柱子死了。”
大漢對著二狗子甩手一巴掌:“喊什麼喊,不就死個人麼,小四小五。一會你們把他處理掉,真是晦氣。”說完起身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