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出問題來總比陛下吃出問題來好。”陳友禮沒好氣的說道:“再說了,我就是那麼一說。這藥你自己吃了,你什麼感受,要不然你把剩下的還我。”
“大人,這送出去的東西怎麼還能往回要呢?”蘇少平開口說道。臉上的笑容很燦爛,但是卻一點沒有想把丹藥還回去的意思。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陳友禮擺了擺手說道:“你就說說她們要是對付韓真人,我們該怎麼辦吧!”
“這個事其實好辦,蘇少平笑著說道。”
“這陳生對付韓真人,可是不代表這張定也會對付韓真人。再說了,即便他們真的對付了韓真人。大人從旁邊伸一把手,反而能夠交好韓真人。”
“等到事情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您就把韓真人送給小閣老。”
“到時候不帶韓真人能夠保住,小閣老那邊還會紀念一份情。如此一來,大人您是兩頭不吃虧,而且韓真人還會恨張定他們入骨。”
“等到韓真人入了京,得到了嚴閣老的寵信,那你覺得韓真人會怎麼做?”
“到時候就是他張定和陳生的死期,有了韓真人的這個交情,有了小閣老那邊的人情。說不定這個應天巡撫的位置,他就是大人的了。”
聽著蘇少平的話。陳友禮笑著說道:“說的好。”
“所以大人也不用太過擔心,今天看起來是壞事情,轉過來可能就是好事情了。”蘇少平笑著說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應天巡撫衙門之中,張定也在見陳生,比起陳生來,張定就要顯得氣定神閑的很多,整個人也透著一股從容。
從外貌上來看,張定看起來也要比陳生年輕一些。
兩個人簡單攀談了幾句,張定笑著說道:“陳年兄,關於你的事情已經有了答複了,陳友禮那邊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所以陳年兄也不用擔心了。”
聽了張定的話,陳生開口說道:“些許小事,勞動的相師,實在是不應該。也是我辦事不力,讓相師操心了。”
“陳年兄,這是說的哪裏話。”張定笑著說道。
“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這陳友禮昏聵無能貪汙百姓的銀錢,所做之事也沒人所唾棄。隻不過現在朝中奸臣當道,嚴家父子勢力大,我們沒有辦法收拾他。”
“可是也不能任由他誣賴陳年兄,在京城的時候已經委屈了陳年兄了,到了外任,總不能再委屈陳年兄。”
“慚愧慚愧。”陳生麵帶愧色的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過去了,咱們就不提了。”張定開口說道:“陳年兄。你與陳友禮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也知道是因為一個叫做韓立的人。”
“陳年兄,現在我也已經到了蘇州城了,你和我說說這個韓立吧。”
“說起這個韓立,也是惹了不少事情。”陳生麵容嚴肅的開口說道:“在這之前這個行列是一個秀才,也算是一個讀書人。”
“可是突然有一天就搞出了天降道尊,道尊傳法的事情。”
“隨後就大肆的給百姓看病,也不怎麼收錢。在身邊聚攏了一批人,這看起來就像是圖謀不軌,所以我就想懲治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