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月信(1 / 2)

大方向定下就把所有事交給蘋燕去打理,她又潛回王府逍遙睡大覺。

當第五天晚雲陽王風塵仆仆回來時,見到她第一句話竟然是:“丁香,你這幾天日子太好了?好象胖了點?”

丁香手忙腳亂的又是幫他換外衣,又是打熱水給他洗臉,聽了這話不由犯愁,真的胖了嗎?晚上是不是要節食減肥?

雲陽王沐浴由小順子侍候,丁香閑著就去找大寶了,簡單聊幾句又飛快跑回來,剛進屋就聽雲陽王說:“她去哪了?快找回來!”

小順子應聲從內室出來,看見丁香,忙使個眼色。丁香疾步進屋說:“不用找,我在!”

雲陽王隻著白寢衣坐在床邊,頭發還濕濕的,神情慵懶,深眸微闔,皎潔的夜明珠輝映下,斂盡攝魂絕色,惟覺俊美倨傲,天下無雙。

丁香知道他日夜趕路,定是疲憊了,給他鋪好被子說:“王爺,你睡吧!”雲陽王說:“把我頭發擦幹點,我不習慣濕濕的感覺,會睡不著。”丁香依言細細給他擦幹,心想要是有電吹風嗚呼吹一陣就好了!

大半幹後,雲陽王往床上一倒,丁香也脫了外衣往被裏一鑽,兩人都不說話,離的老遠,相安無事的睡覺。

半夜裏,夢中的丁香不知覺的往熱源靠近,小腹隱隱疼痛,似有熱液流出下體,煩燥中找到小時候睡覺愛抱的長毛熊,伸臂膊抱緊,感覺那長毛熊還扭甩,反了?兩腿齊上夾住,樹袋熊樣抱住,看你往哪跑?迷蒙中,小腹越來越疼,忍不住低吟出聲。

雲陽王被她抱的緊勒醒了,摸了夜明珠照照她不耐煩的斥責:“滾過去睡,你越來越不象話,你抱的這麼緊,我哪睡得著?怎麼濕濕的?身上有水?快起來,我要踹你下床了!”

丁香猛地驚醒,呆呆的望著他,雲陽王忍氣掀開被子,總覺衣服濕濕的,一看之下,聲音都變了:“怎麼回事?哪來的血?你受傷了?”

丁香坐起一看,天哪,這哪來的血?把兩人白寢褲上染得一片血紅,床單上也是血。

丁香一緊張,隻覺小腹疼痛更甚,下身流出的血更多,傻了一樣,呆呆坐著不知怎麼處理。

雲陽王見她身下血流不斷,忙解她衣服說:“讓我看看哪傷著了?誰打你的?受了內傷還是外傷?怎麼不早說?”

上衣脫了隻餘肚兜兩人又反應過來,脫上衣幹嘛?丁香忙把上衣又穿上。雲陽王沉聲問:“你這幾天沒和人打架鬥毆吧?仔細想想。”丁香說:“沒有!我很乖的呆在府裏。”

實在是沒法睡了,雲陽王下了床隨便拿件衣服換了,丁香沒有備用衣服換,就換了他的睡衣,寬大的罩在身上,愈顯單薄。她怕衣服再被血染,用布墊在下身。雲陽王到室外讓小順子傳府裏大夫來。

一會功夫,大夫來了,把了她的脈,聽了她的症狀,然後說:“姑娘,不用緊張,是你葵水已至,你體質特殊,別人是一月一次,你是幾個月一次,這幾日你靜養休息,注意保暖。”

大夫走後,雲陽王瞪她一眼,半天擠出一句:“笨女人,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

丁香臉紅脖子粗,爭辯說:“你又不是沒寵幸過女人,怎麼也不知道這事?”實在是不能怨她,從暗人院到王府大半年時間,一次也沒來過這玩意,她又粗疏,整日和王爺、大寶等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哪會想到這事?

雲陽王覺得和她沒法溝通,以前寵幸侍妾,一月能有一次,都是交給小順子安排好女子,洗淨脫光衣服趴那等,自己到那就上,上完就走。小順子肯定不會讓有月信在身的女子侍寢,所以自己哪裏知道女子有這些麻煩事?

雲陽王本就疲倦,半夜又讓她折騰一下,隻覺煩燥,讓小順子換了新被新床單。他好潔,又怕丁香睡上去再把床弄髒,蹙眉對她說:“你今晚到別處去睡吧!”

丁香身體本就不舒服,見他一臉嫌惡表情,情緒更加低落,應了聲穿了棉衣就退了出門。站在院裏眼淚控製不住流了下來,雪花飛舞的,天寒地凍,半夜三更把自己趕出來,哪有地方可去?以前睡的暗影那床已給新來的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