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兒縱然氣得不行,但是還是知道輕重,趕緊用床上的被子裹著蕪姐兒,在裹的時候看了一眼被子。
“父親,祖母,必須得趕緊處理了這件事,蕪姐兒的身子還沒有破,是中了春藥了,不能讓人傳了出去。”恒哥兒說道。
藍影看著床上的人是蕪姐兒,鬆了一口氣,可是又沒有見到自己小姐不由的擔心,給大夫人掐了掐人中,讓大夫人醒了過來,惡狠狠地問大夫人,“說,我主子去了哪兒?”
大夫人一聽到柳輕狂,就發了狠咬牙切齒的說道:“柳輕狂,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柳輕狂由著藍魅扶著進來了,還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柳如歌看到了柳輕狂就安心下來,跑到了柳輕狂的麵前問道:“大姐,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柳輕狂搖搖頭說道:“沒事。”
然後又虛弱地對大夫人說道:“母親,適才我想要進秦鳳閣,可是秦鳳閣的人說沒有您的命令不能讓外人進去……”
說到一半好像也注意到了屋子裏的情形了,屋子裏的人都看著她,除了老夫人,其餘的都是惡狠狠的,柳輕狂愣然地問道:“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啊,我的頭好暈。”
藍魅連忙扶著柳輕狂坐下來,柳輕狂坐下來之後看到了,衣服淩亂不堪的錢大豐,還有床上裹著被子的蕪姐兒,驚得站了起來,隨後又因為實在是太暈了坐了下來,“蕪姐兒怎麼在這兒,還有錢員外。”
錢員外這會兒已經有些清醒了,但是眼神還些迷糊,柳輕狂輕輕聞了一下,其實房裏的味道已經讓錢大豐和蕪姐兒聞得差不多了,加上柳輕狂已經吃了藥,這會兒斷然是不會有事的。
柳輕狂大驚,“怎麼會,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屋子裏怎麼會有春藥?”
大夫人眼神紅的嚇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做掐人狀,大喊道:“柳輕狂,我要殺了你!”
藍魅輕而易舉地就將大夫人給撂倒了。
大夫人蹲坐在地上,看著床上還沒有清醒在浪叫的蕪姐兒,哭得不行。
柳侯爺罵道:“哭什麼,趕緊去讓明叔過來給蕪姐兒治療。”
老夫人攔住了,說道:“找明兒幹什麼,還嫌不丟人嗎,輕狂,你來,蕪姐兒中了春藥,你趕緊幫她解了。”
大夫人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喊道:“不,不能讓她碰我的蕪姐兒,她一定要害我的蕪姐兒,就是柳輕狂這個賤人要害我的蕪姐兒。”
柳輕狂沉著臉說道:“母親,你說話要注意了,我已經這麼不舒服了,哪有心思去害了蕪姐兒,再說了,蕪姐兒不是在秦鳳閣嗎?”
大夫人哭著罵道:“柳輕狂,你好狠的心,蕪姐兒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妹妹,你就這樣害她,你真是沒有良心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