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空焦急不已,“可是這樣一來,驗出了輕狂就是的話,那邊的人就會當場認下輕狂,輕狂的身份就會公之於眾,到時候不僅僅是平南王,各國甚至是江湖勢力都會想要得到她,她會陷於危險之中。”

皇上沉默了許久,看著歐陽司空的焦急,他知道歐陽司空已經陷入了對柳輕狂的感情裏,“司空,你在柳輕狂的未來夫君之前,你先是我景康的皇子,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柳輕狂不是,她根本就配不上你,相反的,如果她是,天下的人知道她嫁給了你,隻會讓各國都敬畏我景康。”

歐陽司空隻要一想到柳輕狂可能會失望的眼神,心口就痛了起來,“父皇,如果輕狂知道了我們用這場法事利用她,她定會恨我的。”

“自來出嫁從夫,隻要這場法事確定了,朕會讓你們大年初一就成親,到時舉國歡慶,她不會恨你的。”皇上顯然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

歐陽司空搖搖頭,想要再勸,皇上一個手勢打斷了歐陽司空的話,“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你下去吧。”

這一天歐陽司空回到府裏沒有和柳輕狂一起吃飯,柳輕狂沒有多想,以為是明天的法事太過忙了,歐陽司空還得處理事情,絲毫沒有想到明天可能會到來的衝擊。

第二天,柳輕狂早早就起來穿好了欽天監為自己準備的衣服。

歐陽司空笑著看著柳輕狂,不由地地說道:“真好看。”

柳輕狂心裏甜滋滋的,不過還是嗔了一句說道:“你怎麼說的跟我穿的是嫁衣一樣。”

歐陽司空牽過柳輕狂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裏,說道:“你穿嫁衣的時候一定比現在更美。”

眼中的寵溺滿滿,柳輕狂覺得自己幾乎要沉浸在歐陽司空的愛意裏了。

歐陽司空看著柳輕狂嬌羞的低下了頭,喉嚨滾動了幾次都沒有將自己要說的話說出來,暗歎了一口氣說道:“輕狂,如果有一天我傷害了你,希望你能夠不要恨我就好了。”

柳輕狂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會傷害我?”她用著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歐陽司空,歐陽司空愈發看不下去了。

歐陽司空笑著搖搖頭,“沒事,隻是一個假設罷了。”

柳輕狂笑笑,“沒事做這種假設幹什麼?”

歐陽司空點頭說道:“是啊,我是多想了。”

兩人一同到了,城東的中心,那個高台上欽天監的人已經在做準備了,而百姓們也已經圍繞在高台之上了。

百姓們看到了柳輕狂下車,就指指點點地說道:“那就是柳輕狂。”

“那就是柳輕狂啊,還挺好看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男子感慨說道。

緊接下來一個刻薄的女人哼了一聲說道:“不長的好看怎麼能將三皇子的魂都給勾去了,我看啊,傳言說的不錯,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物,肯定是吸了別人的福氣,不然一個普通的庶女,怎麼可能有那個福氣考得了醫試頭名,還被賜婚成了太子妃?”

這話可沒有人敢接,上頭皇上和三皇子可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