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聲喝住了歐陽司空:“站住,你四弟已經昏迷不醒,你再去打他幾拳,你是想要他的命不成?”
歐陽司空確實是有這樣的念頭,可是想著皇上在此,不好直說,隻是說道:“父皇,輕狂是我即將大婚的妻子,四弟竟然都敢調戲,如此荒唐,難道就這樣算了?”
皇上也想懲罰,可是現在歐陽司莫已經昏迷不醒了,說道:“你四弟現在這個模樣也是受了懲罰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皇後也是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就這樣算了,女人總是會多想一些,她覺得柳輕狂這番言論總有些不實之言在裏頭,但是皇上已經說了到此為止便不好再說了。
柳輕狂和歐陽司空出了乾清宮,緊接著回府,歐陽司空在馬車上問柳輕狂道:“輕狂,你老實告訴我,他可還有什麼不老實的舉動,千萬不要瞞著我。”
歐陽司空很是擔心柳輕狂因為歐陽司莫是自己的弟弟所以有所隱瞞,柳輕狂笑道:“有阿離在我身邊,他如何能占了便宜。”
歐陽司空想想也覺得是,想著那歐陽司莫就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歐陽司莫自幼便是頑劣,以前我就教訓過他幾次,沒想到這次竟然膽大包天,敢欺負你,等他好了,我非要教訓他不可。”
柳輕狂將頭靠在歐陽司空的懷裏,說道:“有你這樣說,我總是覺得這天下再沒有任何人敢欺負我了。”
歐陽司空笑了說道:“自是的,如果有人再敢欺負你,我怎麼都不會放過那人。”
傅太醫將四皇子的傷口處理好了之後寫完藥方就告退了,傅太醫走在回太醫院的路上的時候聽著宮女太監討論,竟然說這四皇子的傷是輕狂讓侍女刺傷的,大嚇了一跳。
回到太醫院,麵色沉沉的,李太醫看向他問道:“你怎麼了,這樣的臉色?”
傅太醫將事情說了,李太醫也是吃了一驚,“你說輕狂讓侍女將四皇子刺傷了?怎麼會,她怎敢?”
傅太醫說道:“我起初也覺得是這樣,楊貴妃在宮裏隻是喊著那個賤人什麼的,我也不知是誰,出來才聽那些宮女太監討論說是情況,我想要不信都是難的。”
李太醫來回踱步,說道:“這丫頭怎的如此大膽,這刺傷皇子可是大罪,別說她現在還不是皇子妃,就是已經是皇子妃了,也免不得有罪啊。”
傅太醫也是為柳輕狂擔心呢,說道:“說是皇上將她帶走了,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呢。”
比起傅太醫和李太醫的擔心,楊貴妃此時聽到柳輕狂竟然絲毫無事地隨歐陽司空出宮的奔潰才是讓人覺得唏噓。
話說楊貴妃一直流著淚照顧著自己的兒子,一邊也是罵著柳輕狂不得好死之類的,就等著傳來皇上將柳輕狂壓下獄中等候斬首的消息傳來了,可是沒想到等了又等,竟然是說柳輕狂安然無事隨著歐陽司空出宮了。
楊貴妃如何忍得,氣衝衝的就去了乾清宮,乾清宮中,皇上和皇後還在說話呢,桂公公就進來稟報說楊貴妃求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