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小河同王遲玉她們交接完病房的事,陪著陳雨虹下樓商量著上哪兒吃點早飯。
“馬路那邊那家百年粥店挺不錯的,要不咱們上那兒隨便吃點兒?”陳雨虹想換換口味了。
“那裏……我看還是回住處自己做點吃的吧,那裏有位中年主管,我每回去他都不要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登門了。”
“你的大名現在都傳到馬路對麵了?”陳雨虹半開玩笑半讚許地說道。
“沒有的事!那人估計與陳向衣的關係非同一般,這八成是陳向衣的意思。”管小河猜測道。
“就是那位姓王的局長家夫人吧?這麼微妙呀,嗬嗬……現在的人都可會來事了。那還是算了,咱們回住處隨便做點吃的算了。”
二人結伴前往煙雲巷住處,一路之上,陳雨虹發現管小河時不時東張張西望望的,好象在尋找什麼。
“你這是在找什麼呢?”陳雨虹隨口問了一句。
“看看能不能碰上‘老羊拐’,他昨天傷得可不傷,所幸還沒受什麼內傷。如果半道遇上他,我再給他看看。”
“這個點兒,能碰到他?我看懸!”陳雨虹想著“老羊拐”這個點不太可能騎著三輪車滿大街晃悠。
管小河就是太善了,成天想著這個盼著那個的,唉!沒辦法!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醫者仁心嗎?
直到來至藥店後院大門口,管小河也沒有發現“老羊拐”的身影。
陳雨虹有鑰匙,直接開門倆人一前一後走進院門。
師心蘭正在花房裏給花澆水,聽到院門有響動,探頭朝這麵看了一眼,口中笑語連連:“雨虹回來了!這位是管大夫吧?我們昨天見過的。”
“您好!”管小河禮貌地衝師心蘭欠了欠身,他發現,這位都市麗人不笑不說話。不過,管小河總覺著這位師女士滿臉笑容中似乎藏匿著什麼東西,自己到底還是年輕,實在是解讀不了其中的深意。
“蘭姨好!”陳雨虹禮貌地走上前去熱情地同師心蘭打著招呼。
“我都說了幾百遍了,不要蘭姨蘭姨地叫,把人都叫得老了,我其實比你大不了多少歲的。”師心蘭自認為非常顯年輕,不太樂意當別人的長輩。
“蘭姐!”陳雨虹隨即改口調皮地叫了一聲。
“哎!”師心蘭開心地答應一聲,拉著陳雨虹的手一起繞過照壁穿過回廊直奔前堂正廳而來。管小河隨後跟著一路走來,他感覺這位師女士可比陸雨菱有城府多了。
當然,這全是管小河的直覺感受,其實他也沒什麼依據。
“你們吃過早飯沒?”陸雨菱放下手頭的商務協議書草稿,起身問了一句。
“還沒呢!你們二位吃過沒有?”陳雨虹放下挎包,準備戴上圍裙上廚房做點早餐。
“我們隻是喝了些咖啡,咬了幾口麵包。你們二位如果願意不辭辛勞的話,我們也跟著吃點兒。”陸總好象很忙的樣子。
“好的,那你們等著。”說著話,陳雨虹上廚房做早餐去了。管小河緊隨其後,為她打個下手。
師心蘭看了管小河幾眼,心下似乎若有所思。
用罷早飯,陳雨虹在廚房收拾,管小河準備為陸雨菱紮針。
趁著陸雨菱在臥室更衣的空檔,師心蘭同管小河隨意聊了幾句。
“敢問管大夫畢業於哪家名校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