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安失勢,當場嘔血,被送往醫院搶救,至今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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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許溫寧手中的茶杯落地,慌張奪門而出。

她趕到醫院,顧子安正被人從加護病房推出來。

季婉夏臉上掛滿鼻涕淚水跪在地上攔著,“顧慕庭,我求你。我就這個兒子,他不能有事。”

“不能有事?那我父母的意外算什麼?”顧慕庭狠心踢開季婉夏。

“那場意外不管我的事,我真的沒有!”季婉夏急了,用手去阻著病床的齒輪。

許溫寧趕緊跑過去,“顧慕庭,顧先生他的身體真的撐不住了,不能離開加護病房。”

那是她唯一的朋友,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更何況,她答應過他要照顧好季婉夏。

顧慕庭冷冷剜了她一眼,嗤道:“你又算什麼東西!”

許溫寧一僵,看著那些護士們果決推走顧子安,也跟著上前攔。

她這樣的舉動恰恰礙了顧慕庭的眼。

顧慕庭強硬的扯住她的胳膊要把她揪開。

“庭,顧先生他的身體真的扛不住。”許溫寧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

當初讓她脫離苦海的是他,顧慕庭。他是她唯一的信仰,唯一的光……

“那又怎麼樣?”顧慕庭想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許溫寧止不住心冷,心一橫,她咬了他一口,誓要掙脫束縛去救顧子安。

顧慕庭吃痛,一把把她甩開。

許溫寧後退幾步,撞在牆上,後腦勺當即出血,暈了過去。

“阿寧!”顧慕庭跑了過去,抱住了她。

……

許溫寧一醒,顧慕庭就捏住她的臉質問,“我隻是讓你呆在顧子安身邊,你就迫不及待爬上他的床。”

“怎麼,以為懷上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

“可惜,顧子安已經廢了。就算我不搞他,他得了絕症,也撐不了多長時間。”

懷上孩子?

許溫寧的意識還停留在他上一句話。

她隻跟他一個人有關係,她……

許溫寧還沒反應過來,就傳來季婉夏的哀聲求助。

她頭發散亂,在一群護士的阻攔下闖入病房。

“顧慕庭,我求你。”季婉夏連連磕頭,“那件事我真的沒做過。求你救救我兒子,他怎麼說也是你小叔啊!”

顧慕庭臉色冷硬無比,幽暗的眼神忽地轉向許溫寧,“要求也是她求!”

她竟然敢懷了顧子安的野種。

“文凝。我知道我以前不好,求你看在子安的份上,求求顧慕庭吧。”季婉夏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往自己的臉上刮。

許溫寧忙攔住她,抱住幾近崩潰的季婉夏,“顧慕庭,我求你!求你饒過顧子安。”

“哈哈。”顧慕庭冷臉大笑,臉上卻不見半分笑意。

忽地,他的笑容漸漸凝固,“你背叛我,把方氏的案子送給了顧子安,你就去給我拿回來。”

文軒會所。

許溫寧被迫換上布料極少的衣服,極為不適的縮在小角落。

顧慕庭看都不看她一眼,兀自飲酒。

“顧總,抱歉,來晚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進包廂,拱手道歉。

“怎麼會呢?方總公務纏身,還肯賞臉,顧某感激不盡。”顧慕庭點點頭。

“這位是?”方總的目光落在許溫寧身上。

顧慕庭冷然給了她一個眼神。

許溫寧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