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聽到秦天不知死活的話語,不耐煩的用刀尖在秦天下顎上戳了一下,"小子,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舌頭都割掉!"
"不信。"
秦天果斷搖了搖頭,心中無奈。
為什麼每次他說實話,就沒有一個人肯相信?
人與人之間,說好的信任呢?
"草,老子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不信朱!"
小偷被秦天這副模雲淡風輕的模樣給氣了個半死,心中窩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刀尖一轉,徑直朝著秦天的小腹紮去。
"住手!"
中年乘警見狀臉色大變,連忙喝止。
但是小偷現在已經在氣頭上,怎麼可能會因為中年乘警的話而停止手上的動作。
"嗬嗬,讓你小子囂張,現在死了吧……"
偉征站在不遠處冷嘲熱諷,眼裏一片淡漠,就算秦天死在了他麵前,他也不會眨下眼。
葉芷晴不忍直視的偏過腦袋。她不想見到這個之前還坐在自己旁邊,跟自己有說有笑,非常陽光的青年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可就在眾人都認為秦天必定會挨上一刀的時候,秦天微微搖了搖腦袋。
"你不姓豬,可以姓狗嘛。又何必逼我出手呢?"
小偷耳邊餘下秦天的輕歎,待他回過神,手上的匕首不知道何時,已經被秦天兩根手指頭給加緊。
"這怎麼可能?!"
小偷直接驚呼出聲,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小偷的聲音,也喚醒了原本閉上眼,或者別過頭,不忍直視的眾人。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
眾人的反應跟小偷差不多,目瞪口呆的看著秦天。
小偷匕首的刀尖停留在距離秦天小腹不到一公分的位置,隻要稍微用力就能紮進去。
隻是這個時候,秦天兩根修長的手指,夾在刀身上,將匕首死死鉗製,不管小偷怎麼用力,都動不了半分。
"我就不信這個邪!"
小偷牙一咬,膝蓋直接朝著秦天的後腰頂去。
說時遲那時快,秦天手肘往後用力一磕,直接就頂開了小偷,手指一別,鋼製的匕首就直接斷成兩截,刀尖飛射出去。
"啊--"
眾人見到刀尖往自己這邊飛來,驚呼一聲,連忙縮回腦袋,避免誤傷。
不知道是不是秦天故意的。這個刀尖也不往別的地方飛,偏偏就朝著偉征身上飛去。
以偉征的反應,根本不可能躲過這一刀,刀尖輕鬆的沒入了他的大腿,疼的他直喊娘。
"警官,救命啊!"
乘警們可沒有心思理會大呼小叫的偉征,反正這麼點小傷又不會死,再加上這個家夥之前的舉動,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反感,乘警也不想搭理他。
"上。"
中年乘警招呼一聲,率先撲了上去,其他人連忙跟上,至於秦天,將小偷一個過肩摔給扔在地上後,拍拍手走進了廁所。
這個場景簡直就像是拍電影一般,劇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轉,讓眾人腦子裏有些轉不過彎。
尤其是秦天身手,更是讓眾人懷疑,這尼瑪到底是不是導演組在拍電影,現實中真的有這麼厲害的人嗎?
"剛才那位見義勇為的同誌呢?"中年乘警蹲在地上,製服小偷後,看向身邊的乘警問道。
這個時候在中年乘警眼裏,秦天之前說要上廁所,完全就是一句戲言,肯定是秦天想要接近劫匪的借口。
"他進去了……"
乘警指了指不遠處的廁所。麵色古怪的說道。
"呃……"
中年乘警微微一愣,也沒多想,可能秦天隻是解決完事情,想上個廁所也不一定。
正在廁所解決三急問題的秦天,要是知道中年乘警腦海中的想法的話,恐怕會哭笑不得。
他真的隻是想去上個廁所,沒有別的意思。
小偷被乘警按在地上,秦天從他手上奪過的半截匕首現在還插在他的背上。
"小子,你最好別讓你朱爺我找到機會,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小偷眼神怨毒的看著從廁所走出的秦天,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秦天已經死了千百遍。
秦天聽到小偷放的狠話,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向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偉征麵容扭曲,神色痛苦的捂著鮮血直流的大腿,當他見到秦天過來時,立即朝他咆哮道:"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天眉頭一挑,蹲在偉征麵前。似笑非笑的道:"你忘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了嗎?"
偉征一愣,不知道秦天指的是那一句。
"我不是讓你記住嘛,你要為你自己的說過的話負責啊……"秦天意味深長的說道:"畢竟有句老話叫''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