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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銘早早的就在奧萊斯頓大酒店布設陷阱,上一次謝雨軒的事讓林楓給攪和,全盤計劃都崩了,這次在島國花高價請了空手道大師小川一郎,那可是島國空手道界第一高手,黑帶九段,可以說小川一郎手下亡魂都是當地大師級別人物。
這一次,白軒銘是下了大本錢,花重金聘請了這一尊空手道界泰山北鬥級的人物,他白軒銘有著一擊必勝,務必要將林楓弄死。
三年前白軒銘還沒資格與林楓交鋒,不過時代變遷,林家垮了,他林楓也不是上京第一大少,既然已得罪了他,那麼就得罪到底,趁他病要他命。
白軒銘這幾天沒回白公館,也沒敢與白漢天聯係,是想著把林楓的事辦成了,回去邀功,讓他老爹另眼相看。
不過,那個王東陽這幾天確實裝孫子,電話也不接,更不見人影,仿佛人間蒸發一般,這讓白軒銘有一種被誆騙的感覺,而且拳場上的消息完全被封鎖,竟然沒有王東陽任何消息。
怎奈何,王東陽目前還是上京第一大少,他白軒銘不好與他撕臉,待到他們白家擠入四大家族,做大做強,有了實力之後,到時候在擺王東陽一刀也不遲。
白軒銘攀上小川一郎這一條線,他似乎牛逼的不行不行,仿佛整個上京城他才是第一大咖,才是上京城的主宰,就算那位譚先生日後也得給他麵子。
無論是在前朝,還是當今社會,拿什麼說話,一個是雄厚的資金,另一個則是拳頭說話,誰的拳頭硬,誰tnd就牛掰,就是王道,規則的締造者。
“小川一郎先生,那個姓林的小子很能打,這不,我手下那幾個保鏢送請帖的時候發生了幾句口角,結果被打出來了,兩國交戰還不斬來吏,他們鼻青臉腫,傷的不輕啊。”
白軒銘之所以這樣說話就是給小川一郎上條子,讓他心中帶著憤怒。
白軒銘陰鷙的一笑,接著說道:“小川先生,要不咱們先用毒,把那小子給毒倒了,到時候小川先生隻要隨便抬抬手,相信那小子就死於非命,免得真的打起來拳腳無情,壞了先生的名聲。”
“巴嘎。”小川一郎拔出佩刀,目露凶相,喝道:“白桑,閣下是看不起我小川一郎嗎,若不是我欠那位一個人情,白桑,你覺得你這點酬金能夠請得動我嗎?”
白軒銘聞言,心中暗喜,沒想到隻是幾句話就已勾起小川一郎的火,他就是怕小川一郎不發火,隻要這位空手道大師,島國第一人發怒了,就不信弄不死林楓。
白軒銘卑躬屈膝,額首賠笑,連忙施禮,道:“小川先生,白某人失禮了,這就向您道歉,小川先生何等能耐,一個小小的林楓著實的不入眼,恐怕連你一腳都不夠踢的。”
“不過白某這不是擔心嗎,小川先生能夠屈身來到華國替白某排憂解難,已經是白某的榮幸,不是想著……”
“哈哈哈,白桑,不必多慮,甭說一個年輕小子,就算是內勁大成武者,一方諸侯,統領一市的地下大佬,也未必能扛得住我一腳,何況他隻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