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一郎自然是乘勝追擊,這一場是鴻門宴,他絕對不會給林楓任何緩口機會。

就這麼,小川一郎抓起一瓶清酒,灌注內力,用力一甩,那瓶清酒宛如一隻陀螺,在半空之中不規則的旋轉,翻著跟頭,砸向林楓。

這是大不敬,是俯瞰與蔑視,小川一郎就是以大欺小,那又怎樣?

這瓶酒林楓是接還是不接,如果他接的話,很有可能被當場打臉,不接就是認慫,被島國人壓著打。

真正的鴻門宴正式登場。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白軒銘一夥的,是以小川一郎開場的一個華麗表演為榮,是專門過來看林楓笑話。他林楓不是很牛逼嗎,那麼就接一下這帶著勁風,灌足了內力的一擲。

隻要林楓伸手去接,不同力道相撞,再灌足內勁的玻璃瓶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住撞擊,到時候“嘭”的一聲炸響,林楓血濺當場,豈不是當場就被打臉。

眾人看笑話一樣看著林楓,想他這個林家棄少被打臉的慘樣。

“哈哈,林大少,這可是關乎著華國和島國兩國武者的名聲,林大少,您可千萬別認慫,小川先生這是向您敬酒,你若是不接可是咱們華國人丟了麵子。”

“哦,是嗎,白軒銘,我怎麼看你倒像條哈巴狗。”

說話間那詭異橫滾的酒瓶子已經砸到林楓麵前,旋轉帶來的勁風已經有著刮鼻子刮臉的感覺。

就在所有人看笑話一樣看著林楓,認為他必定是出醜了,會毫無選擇的閃身躲過。

這種結局就是小川一郎撥得頭籌,勝了一局。

連對方送來的酒瓶子都不敢接,那還鬥個屁酒,哪涼快哪呆著去,這場酒局已經輸定了。

眾人都以嘲諷的姿態、玩味的看著林楓,看他出醜的窘態。

“林先生,若是不敢接,就別接了,自罰三瓶,算是平了這局。”

哈哈,啊……

白軒銘剛一樂嗬,嘴角還沒揚起嘲諷的譏笑,他已經傻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

白軒銘臉色驟變,難以置信的搖著腦袋,口中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明明是聽到酒瓶子帶著破空聲,帶著肉眼看不清的殘影,拉著撕裂空氣的嗡嗡聲,轉瞬即至,怎麼就被他接到了,而且不炸不裂。”

小川一郎臉色也是一變,他這灌注力道的一擲,無論是速度,還是灌入酒瓶子之中的內勁,隻要遇到外力輕輕的一磕,就會“嘭”的一聲炸開,這是他慣用的伎倆,不知炸傷多少與他鬥酒的人,從未失手。

況且就以他那詭異的手法,那陀螺般的旋轉力道,再加上橫滾的詭異翻轉,甭說用手去接,就算快速祭出手刀,出手去斬,能否斬到這瓶清酒都是問題。

竟然給他輕輕鬆鬆的接住了,小川一郎身軀猛的一怔,不由得正視了林楓。

沒想到這位華國年輕人還真有兩下子。

“林桑,那麼請吧。”

島國人是最注重身份和地位,注重權勢,像小川一郎這等武者是最注重強者的,林楓隨便一揚手就輕輕鬆鬆的接住酒瓶,不但化解了旋轉的力道,而且還化解了詭異的翻滾,最主要的是他小川一郎是將酒瓶之中灌入了內勁,是無論林楓怎麼接都會炸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