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一郎在島國幾乎就是酒王,沒有人能把他灌醉,他喝酒就跟喝涼水一般,幾瓶下肚之後,就開始作弊。
林楓倒是不在乎,無論他是跑廁所,摳嗓子,還是噓噓,終究身體裏有酒精殘留,早晚又喝到它的時候。
而他則不同了,你是喝多少逼出多少,隻見他的小指指尖處不停的向下滴著酒水。
“吧嗒”一聲,小川一郎喝到第十瓶的時候,他已經像死豬一樣倒在餐桌上,昏死過去。
林楓舉了舉酒瓶子,道:“白軒銘,你找的這貨也不行啊,才喝這麼一點酒就撂倒,既然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咱們之間的事,是不是應該算一算,你欠我的錢是否應該還了呢?”
林楓笑盈盈的看著白軒銘,臉上竟然帶著一絲和藹。
“還你媽個b。”
白軒銘立刻翻臉,小川一郎給他說過,如果他喝得不省人事,那麼就拿硬物在他指尖上戳一下,放點血,他便清醒過來,大殺四方,跟沒喝過酒的人一樣。
白軒銘算計林楓喝了十幾瓶,就算沒醉也到了臨界點,相信身體發飄,就算一身本事也打不出力道,此時若不動手待到何時。
白軒銘哪會管小川一郎疼不疼,直接拿起刀叉“哧”的一聲,就是一刀插。
“巴嘎。”
小川一郎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猛地一拍酒桌,借著掌力,身子躥起,一蹦多高。
隨著騰空而起,小川一郎身子一擰,借助著腰肢的力量,他人在半空,猛的一記高甩腿,標準的空手道側位甩腿環踢。
島國無論是空手道、柔道,還是劍客,無論哪個派別都改變不了偷襲的本性。
他們講究的是勝者為王,根本不管是偷襲,還是光明正大的打法,贏者為尊,敗者為寇。
小川一郎早就和白軒銘計定好了,若是他被喝倒,那麼就是剛才那一副場景,給林楓一個出其不意,一招製勝。
小川一郎非常自信他這一腳,無論是在醉態之下,還是在清醒狀態,他這一腳可以踢斷鋼筋水泥,能夠把大理石台柱踢斷。
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再健壯的體格,練過金鍾罩鐵布衫,抗擊打能力再強,能強過鋼筋水泥澆築的大理石台柱嗎?
小川一郎能夠一腳將鋼筋水泥台柱踢成兩截,這種力道可以說沾上死挨上亡,隻要偷襲成功,這一腳不把林楓踢死也得踢成重傷。
白軒銘腦海之中甚至已開始想象,林楓腦袋被踢出一個大窟窿的場景,那種血濺當場,連白色的腦漿都給踢出來,紅白之物流得滿地,猙獰恐怖,慘不可睹。
“轟”的一聲,兩人一觸即分,當白軒銘徹底看清的時候,小川一郎已經手捂胸口,臉色慘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胸口凹陷一個大坑,狂噴一口鮮血,雖然不是白軒銘想象中的紅白之物,卻是吐了幾口血塊,仿佛內髒都給他吐出來。
林楓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向白軒銘的方向看過去,道:“白軒銘,還打嗎,我想你那幾個保鏢就不用無辜的犧牲,哦,忘了告訴你,還有一樓大廳兩側的那些劊子手,在我進來的時候已經給解決。”
“白軒銘,你就不要妄想有沒有後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