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銘一連喊了幾聲,卻是沒有一個黑衣小弟出刀。
在白漢天一聲怒喝之下,白軒銘已經被幾名黑衣小弟拿下,啪啪啪,一連又是幾個耳光,扇得響徹雲霄。
“逆子逆子。”
白漢天打過白軒銘之後,老臉一僵,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林先生,能不能放過我兒,我白漢天從今以後願意做您的小弟,這整個西城區所有的兄弟都聽您的指派,您看行嗎?”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頓時傻眼,這裏不是西城區嗎,不應該是他白漢天的地盤嗎,這位西城區老大今天是怎麼了,居然給一個20歲的年輕人下跪,而且甘願做小弟,這這……
這太陽西邊升起了?
林楓看都沒看,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神色淡然的看向白漢天,道:“白漢天,你覺得西城區老大很牛逼嗎,就這麼一個小小勢力,你覺得能入我的眼嗎。”
“是是是,林先生,您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看上我等土雞瓦狗之輩,我白某人真是托大了,林先生,從今以後我白家所有人願意隨時聽您的差遣,說東絕不打西,甘願成為林家的友邦,林先生,您看行嗎?”
“哦。”林楓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白漢天,微微額首。
白漢天頓時精神起來,道:“謝謝林先生大仁大義,我白漢天終身難忘。”
白漢天剛樂嗬一下,林楓再次開口,道:“白漢天,你先別高興的太早,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做錯了事怎麼可能不懲罰。”
白漢天臉色剛剛一喜,頓時就垮了,咬了咬牙,猛的向黑衣小弟一揮手,道:“把他的四肢給我打殘,是那種這一輩子隻能坐輪椅,不可以再出來惹事。”
“爸,爸,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兒子。”白軒銘撲通一聲跪倒在父親麵前,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白漢天臉色一暗,搖頭歎息,道:“晚了,一切都晚了,剛才有機會的,可是你沒好好把握,反而爭強鬥狠,還想當白家這個主,罷了罷了,現如今就算譚先生出麵都保不了你。”
說完話,白漢天轉過頭去,不忍看著白軒銘被打的慘樣,向黑衣小弟擺了擺手說道:“打吧,把兩個膝蓋骨敲碎,雙手打成粉碎性骨折,咱們白家養他一輩子。”
白漢天臉色極為難看,漫步走向林楓,緩緩的說道:“林先生,您看這樣處理行嗎,如果覺得還不夠的話,那麼就砍了他的手腳,丟大街上去。”
“夠了,讓他記住就可。”
“是是是,林先生,如果沒什麼事,咱們這就不打擾了。”
白漢天剛要轉身,林楓突然想起什麼叫住說道:“喂,白漢天,不知古玩界你有沒有認識的人,幫我約一下,我要買幾件古玩玉器,和一些原石。”
白漢天見識了林楓的厲害,他手上供奉連林楓一腳都沒撐住,而他白漢天大了天也就算個地頭蛇,如果沒看走眼的話,林楓必將成為一尊神明級的人物,諸侯將相之才。
現如今白家供奉已經廢了,紙裏包不住火,白漢天這西城區老大的位置恐怕不保,大樹底下好乘涼,識時務者乃為俊傑,他白漢天之所以狠下心腸,就算廢了兒子的兩條腿,也要抱住林楓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