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方聞言,身軀猛的一怔,林楓這話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不過即使是威脅,那又怎樣,連西城區白爺都要過來砍他。
麵前這小子什麼來路,白爺聽了都下的聲色俱變,180度大轉彎。
“林先生,我賠,您說多少錢。”
見錢大方主動說賠償,林楓笑了,道:“看你態度還可以,好吧,就給你一個麵。”
“我有一個朋友整天都吵著鬧著要好吃好喝,住總統套房,聽說總統套房很貴的,要不這樣你把這家酒店的股權轉讓給我,隻要這家酒店是咱家開的,我那個朋友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有吃有住,還有漂亮服務生伺候,她就不會天天煩我,鬧個清靜。”
“就不吃你同不同意?”
同意個屁啊!錢大方拚了半輩子才攢下這份基業,就這麼拱手讓人,他怎麼可能甘心。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他錢大方也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誰還沒兩個朋友,若是真的給他惹急了,拚個魚死網破。
“林楓,你這是往死路裏逼啊,我錢大方拚搏了半輩子,就這麼一個產業,你一張嘴就給我全拿了,你讓我以後怎麼生活啊?”
錢大方心裏作勁兒,西城區白爺都怕林楓,他表麵上怎麼敢和林楓對著幹,必須緩兵之計,看看林楓所說的話是否屬實。
若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連白軒銘都被家法,日後靠著輪椅生活,那麼他還真不敢造次。
“哦,那好辦,轉讓了股權之後,怎麼也得給你留個討生活的,如果願意可以返聘,我看咱們酒店門童這個差事挺風光,不管來多少客人都得經過他的手,這樣吧,如果你願意,這個差事就給您留著。”
“我這個人很講理的,做什麼事都憑自願,如果你不願意,是去是留還是你說了算。”
“艸泥馬。”
錢大方什麼時候受到這等侮辱,幾十年的城府同樣沒壓住內心的憤怒,再也顧不得林楓是什麼樣的人物,多麼大的後台,多麼能打,連半輩子拚搏都沒了,就好比人活著錢花沒了,那種活著還不如死。
錢大方200多斤的砣,身大力不虧,想著猛撲過去,憑借著體重也能把林楓壓死。況且他錢大方也是個半混子,年輕的時候打打殺殺,算半個江湖。
“這是你tnd逼我的,既然不讓老子活,那麼共同下地獄,咱們抱著團一起死。”
“嘭”的一聲,錢大方200多斤的砣,借助著慣性,他想著不管身上挨多少下,就是一個目標撲到林楓身上,雙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就算把他打死也是一個打法,狠狠的掐著,最終把他掐死。
錢大方打架一慣用這招,百試百靈,最終旗開得勝,把對方一頓胖揍。
撞是撞上了,不過錢大方沒掐到林楓脖子,卻被一隻大手捏著他的脖子,跟拎小雞似的雙腳離地,隻翻白眼。
“錢大方,我看你有些不清醒,這樣吧,帶你去洗手間讓你清醒清醒。”
若是按體重,錢大方是林楓的兩倍,然而林楓就這麼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兩腳離地拎到洗手間。
咳咳咳,錢大方漲的脖子粗臉紅,嘴唇都紫了,好容易喘上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