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奶奶的,林楓,你這是敲詐勒索,我要告官,相信讓你做一輩子牢。”
“哦,是麼,那我倒是有點期待了。”
像錢大方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他想受點皮肉之苦那麼就成全他。
林楓將錢大方豬頭一般的腦袋直接給他插到馬桶裏,讓他清醒,順便嚐一嚐馬桶水的滋味。
足足給他按到馬桶水裏幾分鍾,才把他從馬桶裏薅出來,錢大方的臉都青了,不停的喘著粗氣。
“我操你馬,我特麼就算是死了也不簽協議,林楓,要麼弄死我,要麼我tnd就弄死你。”
“好啊,錢大方,是條漢子,那麼就看誰先死,咱們打個賭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說話間,錢大方的腦袋又被塞進馬桶。
這一次足足給他幹了五分鍾,相信錢大方不死也是半條命,讓他嚐嚐摸到鬼門關的感覺,真正的體會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錢大方就跟死豬一般,直挺挺的躺在洗手間裏,馬桶水滿臉滿身都是,騷氣彌漫著整個洗手間,他的褲襠更是濕了一大片,林楓直接就是一腳,他在修真界是大丹師,像這種半死的人隻需一兩下就清醒。
“噗”的一聲,錢大方噴出一口水,剛清醒,還沒喘勻氣,哼哼唧唧,“哎呀我的媽呀,媽呀,憋死我了。”
看到林楓,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我艸……”
在錢大方的腦袋剛要被插進馬桶之中,他的臉徹底垮了,整個意誌瞬間崩潰。
“我賠,賠,林先生,不要再讓我喝了,再喝會死人的,我簽,這就跟您簽協議,什麼也不要了。”
錢大方這個後悔,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奮鬥半輩子的產業就這麼付之東流,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麼就tnd跟白軒銘混到一起去了,若是不幫著他,給他出場地,設下鴻門宴,做白軒銘的幫凶,那tnd有今天。
“錢大方,你先是幫著白軒銘作奸犯科,酒裏下迷藥,綁架謝雨軒,試圖栽贓陷害,毀謝雨軒和我的名聲,一計不成,現如今又幫著白軒銘設下鴻門宴,要我性命,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錢大方,我毀你名聲,索你酒店,讓你一輩子屈辱,你可有怨言。”
林楓身上氣勢暴漲,無比強大的氣勢威壓徑直的壓下,此時的他就好比九霄雲外降臨的殺神,如果錢大方敢有任何忤逆,那麼便是錢沒花完,命沒了。
“沒,沒怨言,林先生,我該死,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長眼,交友不善,犯下滔天罪行,林先生,我願意把酒店賠償給您,作為贖罪。”
錢大方這個後悔,如果他沒巴結白軒銘,沒與他陰謀算計,合起夥害林楓,隻是正了八經的做生意,他錢大方是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不論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兒的酒店業知名人物。
哪像現在成了階下囚,洗手間裏吃便便。
不過天底下最買不到的是後悔藥,他錢大方就算腸子悔青了,也得該賠錢的賠錢,該認倒黴的人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