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寢室裏,一股濕熱的芳香索繞在鼻尖,上官晴的臉上還殘留著一抹動人的紅暈。葉陽站在一邊尷尬的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剛剛做完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花瀾會館的事,真的是你幹的?”
調整了一下心情,上官晴故作鎮定的問了一句,眼波流轉泛著明豔的光彩。
葉陽的眼神戀戀不舍的從上官晴浴袍領口中那處深不見底的雪白鴻溝裏收了回來,作出一副好學生的模樣,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花小賤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他沒死。我想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留下活口才對。”
“花小賤麼,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在上官晴麵前,葉陽的麵容一陣扭曲變幻,數息之間竟是變成了花小賤的模樣。看的上官晴目瞪口呆,目光有些呆滯的喃喃道,“這是,道術?”
對於上官晴的反應葉陽十分的滿意,“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不必大驚小怪。”
這麼說著,葉陽的麵容再次變幻,竟是變成了上官晴的模樣。不過是麵容,連身材都和上官晴本人一模一樣。坐在對麵的上官晴感覺好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咦,怎麼感覺胸口好沉。”
愣了一下,葉陽下意識的拍了拍脹鼓鼓的胸口,正欲掀開領口一探究竟,麵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上官晴臉色通紅的一腳將他踹翻了過去,還不解氣的上去狠狠踩了兩腳。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辦?”
上官晴餘怒未消,沉甸甸的胸脯一陣波濤起伏。
“我想把這灘水攪得再混一點。”
“哼,你是想讓花家和上官家開戰,好坐收漁翁之利吧。”
自己那點小心思被上官晴輕易看穿,葉陽隻是訕訕的笑了笑,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就算自己不說難道以上官晴的智商就猜不出是誰在背後做那一根搞風搞雨的攪屎棍了?
呃,把自己比喻成攪屎棍好像惡心了點。
“老師放心,我一定會把握好分寸的。”
葉陽還以為上官晴會維護家族利益,讓葉陽不要搞的太過火。沒想到上官晴卻是擺了擺白生生的小手,“不用給我麵子,你愛怎麼搞就怎麼搞。說實話,我也很願意看到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在你手裏吃癟,肯定很有意思。”
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這話怎麼聽著另有玄機捏?
隨後,上官晴想了一下拿出一份關於上官家在南華幾家產業的資料交給葉陽。上官家在世俗的產業隻要是經營中藥店,在南華也有幾家分店。事實上這些產業都是在上官羽揚名下,是由他在經營。
葉陽仔細的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發現上官羽揚竟然通過藥店在販賣假藥謀取暴利,而且數額還不小。除了這些,上官晴手裏還有上官羽揚不少犯罪的證據,若是被捅出去能把他拉出去槍斃十次。
看完手裏的資料,葉陽心頭震驚卻沒有表示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晴,“看來上官老師對你這個哥哥的怨念倒是挺深的。”
葉陽已經想到她和上官羽揚的關係可能不是很好,卻沒想到已經惡劣到了這個地步。雖然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好歹也是一個爹生的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毒,很沒人性?”她的嘴角揚起一絲冷嘲。
說實話,葉陽倒沒有這樣想。上官晴的性子雖然冷了點,人還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的幫他。當然葉陽也沒有自戀到以為自己王八之氣一震,美女紛紛倒貼的程度。
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她的眼神中露出一股深深的無奈與疲憊,“如果我告訴你從小到大,我遇到過二十八次綁架,有七次差點被人強暴了,而幕後的黑手就是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上官晴精致的俏臉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依舊冷如冰霜。但落在葉陽耳中卻是異常震撼,他無法想象遇到這麼多次危險上官晴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怪不得她老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模樣,原來是有著這麼一段經曆。都說豪門親情薄如紙,他倒是有些同情上官晴了。
“你想要讓我幫忙對付他?”
葉陽一下子就猜出了上官晴的想法,看到這些資料他對上官羽揚這個人渣好感全無,若是現在他出現在自己麵前,肯定會一腳斷子絕孫腳踹過去,把他人道毀滅了。
“原本我離開家族來到南華就是為了避開他和家族裏的紛爭,沒想到他還是沒有打算放過我,既然退無可退,那就無需再退。”
眼眸中透出一股絕然,上官晴繼續道,“我聽說上官羽揚花高價購買了一根參王,準備拿來孝敬族裏的老人,為他登上家主之位拉票。你說,若是那根參王突然不見了,他會不會氣的拿腦袋撞豆腐?”
“最近宋爺爺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好,你說我是不是得弄根參王給他補補?”
充滿誘人體香的寢室裏,一對狗男女心照不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