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烈日暴曬了許久之後喝下了一罐冰霜透頂的冰瓶酒,金滿貴從頭爽到了腳趾頭,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清涼和滑膩,爽的他好像登上了極樂的雲端,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銷魂至極的呻吟。
“對,對,就是那裏,不要停。”
奢華的不像話的辦公室房間裏,金滿貴趴在柔軟的水床上,一個嬌滴滴的妙齡少女一隻纖纖小手塗滿了白色的藥膏,往金滿貴白生生的屁股上抹。
“大掌櫃,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出手這麼狠看把你給打的,痔瘡都弄破了。”
少女的聲音甜的膩人,嗲聲嗲氣的好像是在撒嬌,聽的金滿貴渾身一哆嗦,若不是屁股不方便,恐怕早就忍不住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哼,那個王八羔子自然有上官家的人去收拾。不過上官濤那條老狗就慘了,直接被那小子廢了一身修為,以後就隻能做個混吃等死的廢人了。也是那老狗活該,這些年他在老子這也敲了不少錢,這次被打殘了看他以後怎麼在老子麵前囂張。”
想起上官濤麵如死灰的樣子,金滿貴惡劣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上官濤仗著上官家的權勢和一身不俗的修為經常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叼樣,從來不把金大掌櫃放在眼裏。好幾次還把魔爪伸向了他最寵愛的小蜜,就是幫他搓屁股蛋子的女孩。
“大主事不是有修為在身嗎,怎麼會被人說廢就給廢了?”
少女的眼中滿是不信的神色,上官濤的實力她也是有所耳聞,當年天南幫的第一打手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給人廢了。
她自然不知道,正是由於上官濤過於自負輕敵才被葉陽給陰了,若是卯足了勁硬拚,葉陽就算能幹掉他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很多人在正麵對敵中百戰百勝,最後卻是死在敵人的冷槍暗箭之下,要怪就隻能怪自己太過輕敵了。
“哼,如果我猜的不錯,早上那人肯定是花家派來的。看來是羽揚少爺把花家逼的太狠了,逼的他們出來反擊了。”
關於花家和上官家的爭鬥金滿貴知道的並不多,不過這種事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掌櫃能夠攙和的。
“那羽揚少爺怎麼說?”
金滿貴心中更是鄙視,“羽揚少爺?他不知道去哪個夜總會找女人享受去了,到現在還沒找到他人呢。小浪蹄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就算你想獻身,上官羽揚也不一定看得上你。除了我,誰還稀罕你身上那兩斤肉。”
說著,金滿貴重重的拍了一下女孩性感火熱的翹臀。
“怎麼會呢,莎莎我永遠都是大掌櫃你的人。”莎莎咯咯一笑,伸出嬌嫩的小手往金滿貴的小夥伴抓了過去。
心中升起一股燥火,某處炙熱的堅挺被冰涼滑膩的小手抓著,金滿貴爽的嗷嗷直叫。就在他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時,猛然間“蓬”的一聲的重響,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影衝進了金滿貴的房間,嚇得金滿貴連褲子都來不及猛的從沙發上竄了起來,那堅挺的小夥伴被嚇得生生縮了回去,白生生的屁股在刺目的燈光下晃的耀眼。
“掌櫃的,掌櫃的不好啦!”
又是早上那個夥計,金滿貴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進茅坑裏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尼瑪,要是老子被嚇出什麼毛病,就把你的那玩意割下來泡酒!
“真是不長記性,掌櫃的好著呢。”金滿貴一臉蛋定的把褲子提起來,“說吧,又出什麼事了?”
“大,大堂失火了!”
“失火了就失火了嘛,看你大驚小怪的……”金滿貴還是一臉蛋定的揮了揮手,突然腦子一懵,兩百多斤的身軀從地上蹦了起來,“你說啥,失火了?”
金滿貴不能再蛋定,而是蛋疼了。天仁藥號的消防措施一直做的很到位,這麼多了也沒見失過火,怎麼突然就失火了呢?
“是啊,不知道怎麼的,大堂突然就著火了,現在小李他們正在救火呢。”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救火去!”金滿貴跳著腳吼了一句,天仁藥號整棟樓都是木質結構居多,一旦火勢得不到控製很快就會吞噬掉整個藥號。
“還有你,你也去救火,趕緊的。”
重重的在莎莎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把她趕出了辦公室。金滿貴滿頭大汗的衝進辦公室裏的一所小隔間中,摸到一個暗格,左三扭,右三扭“啪”的一下打開了一個保險箱。
在保險箱裏躺著一個長方形的錦木盒,金滿貴顫抖的拿出木盒打開看了一下,裏麵是一株黑色的老山參。這株老山參並不是金滿貴的東西,而是上官羽揚花費重金從長白山求購的一株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