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株參王剛剛到手,上官羽揚害怕放在別墅裏被人偷了,就把這株參王暫時寄存在了天仁藥號中。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很不巧的上官晴就通過了某種途徑知道了這株參王放在天仁藥號中,然後告訴了葉陽。
就在金滿貴拿到參王的一瞬間,腦後突然傳來一陣鬼魅般的涼風,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想要回過頭去,然而卻已經晚了。驟然間腦袋一沉,金滿貴眼前一黑癱倒在了地上。
在他倒下去的地方,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冷笑了一聲,彎下身子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錦木盒。
“真是蠢貨,略施小計就被我找出了參王藏在哪裏,上官家的人也不過如此。”
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癱倒在地上的金滿貴並未完全昏迷過去,就在風衣男子彎下腰撿起錦木盒的一瞬間,他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人的容貌。然後,腦袋一昏,暈了過去。
天仁藥號的火勢並不大,隻是燒毀了一些尋常藥材,損失並不算大,然而撲滅火災後他們的大掌櫃金滿貴卻被人發現倒在了自己辦公室了。
後來,一個長的黑碳頭似的的小夥計掐了半天的人中也沒被把他掐醒,記得他給金滿貴做了個三分鍾的人工呼吸才把他弄醒了過來。金滿貴醒過來之後看到自己被一個好像從煤堆裏爬出來的小夥計給親了,第一個反應就是狠狠抽了那夥計一巴掌,第二個反應竟是——“哇”的一聲哭了。
“不就是被小黑給親了幾口嗎,大掌櫃不至於哭的這麼傷心吧,難道這是金掌櫃的第一次?”
有不明真相的夥計猜測道。
“快,快給聯係羽揚少爺!”突然,坐在地上大哭的金滿貴嘶聲力竭的嘶吼道,這株參王是上官羽揚花費一百萬美金買下來的,要是在天仁號給偷了,還不得扒了金滿貴的皮。幸好,剛才暈倒前的驚鴻一瞥讓他看到了罪犯是誰,不然他都要考慮跑路了。
第二天,醉的迷迷糊糊的上官羽揚回到別墅接到了一個電話。
“少,少爺,出事了。”
“嗯,出什麼事了?”昨天晚上在夜總會那個波霸小妹的身上辛勤耕耘了一夜的上官羽揚此時腦袋還有些發懵。
“上官濤主事被人給廢了,是花家的人做的。”
沉默。
上官羽揚瞬間酒醒了七分,猛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對著電話吼道,“什麼,上官濤被人廢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千真萬確,大主事的丹田被打碎了,凶手是花家的人。”
“花家,花家怎麼能這麼做,怎麼敢這麼做!”上官羽揚瞬間被冷汗浸濕,上官濤被廢就算幹掉了花家回到家族裏他也免不了一頓處罰。更重要的是或許會有人借題發揮,阻礙他登上家主之位。
“這是昨天早上的事,大主事已經被家族接回去了。”
上官羽揚麵如金紙,對著電話怒吼,“昨天早上?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
“那個,因為我們找不到少爺,所以。”
放下電話,上官羽揚腦袋一陣發懵,心中憋著一團怒火卻無處發泄。狠狠抓起愛瘋5手機想要摔在地上,這時又一個電話響了起來。想了一下,上官羽揚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接起了電話。
“少,少爺,我是金滿貴。”
“有什麼事?”上官羽揚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又出事了?
電話那邊金滿貴鼓足了勇氣一口氣將肚子裏的話喊了出來,“少爺,昨天寄存在天仁藥號的那株參王被人偷了。”
死一般的寂靜。
這下上官羽揚徹底酒醒了,腦子卻還是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黑栽了過去。
“少爺,少爺?”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上官羽揚憤怒的咆哮,這株參王可是價值一百萬美金啊,他雖然是家族繼承人,手裏也沒有太多的閑錢,損失了這一筆錢倒是其次。更加重要的是他已經在那位家族長老麵前誇下了海口,現在卻告訴他東西不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逗他玩呢。
“是,是花家的花小棠!”
“花家,又是花家!”
上官羽揚終於忍受不住,怒火攻心哇的一下噴出一大口鮮血,徹底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