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篇 古河麵包師再結成(3 / 3)

(朋也)“謝謝你,芳野......”

第六球

常走的通學路。

已經是晚上了,我們走在被街燈照亮的人行道上。

(朋也)“這樣就全員集齊了......真沒想到,在這種時期還能找齊人。”

(春原)“是啊,有這麼好的朋友我真幸福。”

(朋也)“不對,被你的人望招來的人一個也沒有,不要隨便就感到幸福。”

(杏)“咦......”

我正在吐槽的時候,杏不安地說道。

(杏)“人數不奇怪嗎?算上古河同學的爸爸,數數看......”

(春原)“啊......”

春原被杏一說注意到了。

(春原)“有11個人!”

(杏)“你是怎麼數出11個人來的啊!”

(春原)“咦?我和岡崎對吧,杏、智代、芳野、美佐枝小姐、芽衣、齊藤、古河的爸爸,不是剛好9個人嗎?”

(杏)“齊藤是誰......”(譯注:遊戲裏似乎是齋藤,雖然在某種意義上說是一樣的,但小說裏確實是齊藤)

(春原)“啊,那家夥原來不是成員的啊......那......咦?少了一個人啊!”

(杏)“古河呢?”

(朋也)“她是她爸爸的替補,不算在首發陣容裏。”

(杏)“那原來還有一個人是誰?”

(春原)“算了,還有我在嘛,隻要找個人湊數不就好了?”

噗喀!

(春原)“好痛啊!為什麼非要打我不可啊!”

(朋也)“以前說過的,你這樣說就打你的吧,不過是很久以前就是了。”

(春原)“很久以前的話就讓它無效啊!”

(智代)“唔......這是什麼?”

一個人走在後麵的智代不經意地說著,停了下來。

(春原)“什麼什麼,哦,不是飛鏢嗎?”

智代手裏拿著的,是一個像是星形的雕刻的東西。大家仔細觀察著它。

上麵用萬能筆寫著文字。

(智代)“寫著......請用鹽水充分浸泡後,一邊撫摸一邊呼喚風子......?”

(春原)“什麼啊,這樣做能召喚出什麼來嗎?”

啪哩啪哩......轟隆————!

(春原)“嗚哇!”

明明連雲都沒有,突然眼前落下了閃電。

在那裏站著一個人影,緩緩地轉過頭。

(風子)“風子......參上。”

(朋也)“不對,還沒泡過鹽水,也沒有撫摸,也還沒呼喚......”

(風子)“失禮了......太早跑出來了......破壞了衝擊性的登場畫麵......”

(春原)“啊,這樣啊。”

(朋也)“天晚了,快回家吧。”

(風子)“好的。再見......”

她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中。

(朋也)“風子嗎......”

我試著念著她的名字。

(朋也)“啊,我想起來了,她不就是最後的成員嗎。”

(春原)“聽你這樣一說,是啊。為什麼會忘記了呢......”

(朋也)“再叫一次試試看吧。”

(春原)“但是,鹽水也沒有。”

(朋也)“沒事,適當地叫一下應該會來的吧。”

(春原)“風子——”

春原試著隻叫了名字。

啪哩啪哩......轟隆————!

(風子)“風子......參上。”

(朋也)“看吧。”

(春原)“不需要鹽水的話就不要寫啊......”

(杏)“風子,打棒球嗎?”

(風子)“好的......總覺得上次很高興,還想再玩玩看。”

(杏)“OK,到時候再叫你。”

(風子)“再見。”

身影又消失了。

(朋也)“怎樣都好,我們真是有不得了的朋友啊。”

第七球

就這樣,和那一天相同的隊員又召集齊了。

為了給大叔最後的比賽添彩。

那一天的天空是一望無邊的蔚藍色。

在運動場上能夠望到這片天空很遠的地方,我們在這裏彙合了。

......與很多小學生一起。

(秋生)“啊,這些人是教練,會教你們不同位置的打法。”

大叔拿著擴音器,這樣介紹著我們。

(杏)“那個......這是怎麼回事?”

杏戳了戳我。

(春原)“唔......難道是,那個?”

春原向後指了指豎著的黑板。

上麵寫著“第一回古河棒球教室”。

(朋也)“啊......原來不是比賽啊......”

(杏)“但是,原來這就是那個人最後的夢想......這樣一想的話會哭的啊......”

但是......最後的夢想,會寫上“第一回”嗎......

而且大叔看上去精神無比,

開始得意洋洋地進行擊球練習了。

(秋生)“笨——蛋,別大聲嚷嚷!”

我向大叔詢問生病的事情,大叔用棒球手套捂住我的嘴罵了回來。

(秋生)“那是早苗的麵包害的......”

大叔視線的另一端,是在聲援席加油的早苗的身影。

(秋生)“現在倒沒什麼事了......當時我的那個樣子要是被她看見了,她又要說‘原來我的麵包有副作用啊’,然後哭著跑出去的吧......所以我一個人處理了......”

咣——我呆住了。

大叔用神清氣爽的表情環視著運動場。

在那裏,隊員們已經開始教孩子們如何防守了。

(秋生)“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看來又把那天的隊員找齊了啊。幹得好。你是一壘手嗎,教練拜托了喲。”

大叔用手套“嘭”的拍了一下我的後背。

啊,這個感覺是什麼呢?

我一直都忘記了。

我含笑細心體會了一下那個感覺,向運動場上正在作指導的隊友們望去。

想著要是現在告訴大家“大叔生病原來是大家的誤會”會怎樣之類的事情。

(杏)“總之這時要試著把球投給一壘手。或許能來得及。這種球就叫做‘中場地滾球’。”

(風子)“請閉上眼睛,適當地‘哎’地跳一下。這樣做的話,球就會落到手套裏了。就是這麼簡單。請拿出信心來上吧。”

(芳野)“球就是真心。要想著你是在接受真心,然後再親手交給別人。”

(春原)“球落到身後就是死刑......捕手就是這種賭上生死的位置哦。害怕的話就回家吧。”

一定,什麼也不會改變。

一齊歡呼,然後一起放聲歡笑之後,又會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了吧。

不,這無所謂。

我撿起棒球手套,向一壘位置走去。那裏有很多孩子們正在等我。

(朋也)“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仰望是飛舞的白球與青空。

還有,和那一天同樣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