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怡撇了撇嘴:“既然是平時不能讓別人聽見的話,那當然很少有機會說,怎麼也得花一點時間。”
孟一凡低吼一聲:“徐楚怡!”
她噤了聲,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孟一凡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抬頭看向他,徐楚怡不得不正色他,但是語氣之中還是帶上了掩藏不住的嘲諷。
“怎麼了,你隻允許自己在外麵花天酒地,我連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自由?”他冷笑一聲。
徐楚怡隻覺得極度不耐煩,他將孩子都弄出來了,自己就是在外麵和夏決將話說清楚能有多大的錯。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孟一凡冷斥一聲:“我今天倒是想要教一教你,什麼叫做放火,什麼叫做點燈!”
說著孟一凡俯下身去,重重的磕上她的嘴唇,徐楚怡隻覺得危險,在孟一凡低下頭的那一瞬間,徐楚怡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的眼神裏麵全是占有,掠奪,滿滿的都是冷冰冰的把控,絕無半點感情。
徐楚怡替自己感到有一些委屈,憑什麼自己要將自己放在這樣一個尷尬的境地上,予取予求。
她劇烈的掙紮,甚至寧願孟一凡將自己重重丟在床上之後,徐楚怡往一邊翻身躲避,重重摔在了地上。
孟一凡神色更冷,聲音裏麵都透著凍死人的寒意:“寧願摔在地上也要躲著我?”
徐楚怡從地上坐起來,傷口好像有要裂開的趨勢,火辣辣的痛。她的眼睛也應景的紅了起來。
孟一凡見她捂住腰,心裏一沉,別是又傷到了,將女人拉了起來,徐楚怡卻負氣躲開了他的手。
自己從地上緩緩爬起來,又坐到病房上麵,她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額頭上早已經是冷汗淋漓。
孟一凡見她這個樣子,那裏放得下心來,走過去,一臉的陰霾,就朝著徐楚怡的腰間動了手。
徐楚怡下意識地就要躲開:“你幹什麼?”
孟一凡陰沉著臉將她擋在腰間的手挪開,又小心地將她腰上的衣服掀了起來,徐楚怡被衣服的一角掃到腰間,有一點小小的癢從腰間一直傳到心裏。
她的臉上也掛不住了:“孟一凡,你不要動我!”
孟一凡隻顧著低著頭,自己檢查自己的,衣服挪開,她的腰纖細白皙,有一種瑩潤的美,但是卻橫延著一條觸目驚心的疤痕。
孟一凡的臉色下意識地就黑了下來。
那群人,真是該死!
自己隻是安排人在裏麵照顧他們還是太輕了!
他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她的腰間的那個疤已經結痂了,雖然不好看,但是剛剛碰的那一下也著實沒有影響到那裏。
孟一凡鬆了一口氣,將她的衣服慢慢放了下來,看向她:“遇見危險,還知道通知我,算你識相。”
徐楚怡的情緒卻是有一些低落,她還在想於楚楚,孟一凡這樣的男人還真是會撩。
恐怕每一個女人遇見什麼事情都想著找他的話,他還真是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