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能不喝嗎?不能,而為了不讓慕容智等下也敬他一杯,喝之前他對慕容智說:“慕容兄,一起喝吧!”
慕容智道:“好,幹。”
這杯酒是三個人幹的,和林倩,以及兩個女公關沒有關係。
幹完以後,慕容智看了林倩一眼道:“在工作?”
林倩連忙道:“對,新藥。”
“談完沒有?”
“還沒有開始。”
“不用談,這事成了,我和曹子揚是朋友,就是細節性的事情而已,能給最高的上限,跟你直屬上司說,是我說的。”
林倩點頭道:“好的。”
慕容智轉回去對曹子揚說:“曹子揚,我讓她們先走,你不會有意見吧?”
曹子揚道:“有意見,我原來不知道這是你的醫藥公司,現在才知道,不過工作還是歸工作,最高上限我不要,我要最低出廠下限,價格做低,另外我還要真正的成份表。”
慕容智愣了兩眼,目光投到林倩身上。
林倩道:“沒問題,我去買單,不打擾你們了,當然曹主任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聯係我。”
林倩帶著兩個女公關走了,曹子揚暗暗鬆了一口氣,然而痛苦的是,無意中憋了曉月一眼,發現曉月正用一種帶思考的目光看著他,頓時他有了一種剛出狼窩又入虎穴的感覺。曉月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會又是折磨式的審問吧?曹子揚剛剛才把這事情給忘記了,見到慕容智不再感到惡心,又來?曹子揚絕對不願意做。
這倒黴催的!
稍微想了想,曹子揚把希望寄托到蕭小儀身上,給蕭小儀使眼色,讓蕭小儀提出離開,裝個肚子痛,有急事之類,蕭小儀倒是有領略到,但她所領略的是曹子揚讓她自己先走,沒把曹子揚氣死。這笨辦法,其實應該讓蕭小儀喝酒,可用錯了辦法無法回頭,蕭小儀最終還是自己先走了,曹子揚很無奈。
包廂裏剩下三個人,曹子揚隻能故作輕鬆的和慕容智、曉月聊天敘舊。
等到八點鍾,曹子揚剛想著提出離開,忽然慕容智從椅子裏起來說:“我包間還沒有退呢,我出去看一看,曹子揚你還在這兒吧,有曉月小姐陪你陪。”說完,沒等曹子揚有回應,慕容智已經快速出了包廂,曹子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仿佛看見慕容智離開前對曉月小姐眨了眨眼睛。
包廂變的更加安靜了,曹子揚有點不自然,曉月倒還是那副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的淡定,緩緩道:“曹先生,你趕時間麼?”
曉月這樣問話?這不是給自己創造離開借口麼?曹子揚心裏竊喜,嘴裏連忙道:“是有點趕時間,所以你應該能發現我不太自然。”
曉月點了點頭:“要不我們走吧,一邊走、一邊說。”
“啊?”曹子揚很鬱悶,原來曉月這不是給他借口,而是下圈套,悲劇啊,他想了想道,“慕容智還在,你和她一起來的,轉而和我一起走顯得沒禮貌,當然我和樂意送你到南湖任何你想到的地方,你過門都算客,對吧?但這樣真的很不禮貌。”
曉月笑了笑道:“其實我是南湖人。”
糗大了:“是麼?”
“是的,至於慕容老板,他已經先走,這不是要給我創造跟你單獨說話的機會麼?”曉月露出一個她個人風格很濃烈的微笑,優雅至極,“我找你有點事,原本想著明天聯係你,沒想到今天就已經撞見你,這大概是緣份吧,既然是緣份,我們不能拒絕上天的好意。”
真有事,曹子揚別提多鬱悶,因為除了相同的事情之外,真想不到曉月找他還能有什麼好事,他決定先下手為強,先表明立場:“曉月小姐,如果你找我是為了好像上次那樣的事情,對不起,我絕對做不了……”
曉月道:“曹先生,你誤會了,上次的事情我很內疚。”
“如果這樣,我歡迎你,走吧,你住哪兒?送你回去……”
曉月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曹子揚想罵街,竟然是他住了很久,辛蕊在上班那個酒店。不過,好像那個酒店是第一檔的,曉月不可能住第二檔的吧?而這附近,第一檔的就那麼幾家。
離開了南湖食府,曹子揚開著車,在思考著到底要送曉月到酒店附近還是送到酒店門口?如果隻送到附近,好像不禮貌,送到門口又怕撞見辛蕊。曹子揚都把曉月找他的目的給忘了,當然曉月自己不會忘,曹子揚慢慢開了兩條街,她開口道:“我這次來南湖是來工作,名門山有一個酒店是我們公司做的,剛裝修好等著開業,我負責培訓,當然我做的還是老本行,給賭廳的各種工作人員做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