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這種實力,也想要讓自己生不如死?還是等著投胎下輩子吧!

“小丫頭口氣倒是不小,等會兒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了。”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讚賞,下一秒口哨卻已經到了嘴邊,老頭的瞳孔急劇緊縮,緊張的大喊道,“丫頭,千萬不能讓他吹響那隻口哨,千萬不能!”

老頭急的連叫,沐輕歌反應過來,想要打落他手中的口哨,卻已經遲了。

“砰!”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猛地從門外射進一把匕首,匕首精準的穿過了男人的脖子,他唇角的那抹笑容永遠的定格在了這一刻,手中的哨子先掉落在地,而後他也倒地身亡。

“老大!”

領頭的人死了,身後很多屬下便開始慌了,他們慌亂的看了一眼沐輕歌,下一秒就像是一群散亂之軍似的,匆忙的往外逃。

有沐輕歌在的地方,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讓他們逃走?沐輕歌麵目微沉,霎那間數針齊發,針針正中眉心。

房間內陷入了一片靜寂之中,沐輕歌看著滿地的屍體,突然蹲下身子撿起了那個口哨,然後看向門外,聲音淡淡道,“剛剛多謝閣下出手相救,如果閣下方便的話,不知可否出來與我見一麵?”

話落,門口沒有一絲動靜,沐輕歌滿臉疑惑,這又是誰在背後幫她?

“咳咳……”

老頭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沐輕歌趕緊起身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問道,“師父,你沒事吧?他們都傷了你哪兒,我現在就去幫你找郎中。”

老頭拂了她的手,一臉不在意的擺擺手道,“丫頭,老頭子我這點小傷不礙事,我自己就是郎中,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倒是你,丫頭,你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裏不舒服?”

“不舒服?沒有啊,我該有哪裏不舒服?”

沐輕歌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她不懂老頭為何突然間對她的身體這麼緊張,現在最應該擔憂的不應該是他自己嗎?

對了,這些人怎麼會找到這裏?那個神秘男人去哪兒了?

“師父,你說的那個神秘男人呢?為何這些人會找來這裏問你討要龍血草,還是說那男人給我的這株龍血草就是不祥之物?”

“丫頭,你……”

老頭心裏始終想著血蠱蟲,沒辦法將注意力分散,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沐輕歌抬眼去看,發現他正是那天被自己在小巷救下的神秘男子。

“你去哪兒了?”

沐輕歌第一句話便是興師問罪,可男人卻沒有搭理她,而是徑直走到了她的身邊,一隻大手掀開她的衣領便盯著她的脖子猛看。

“你找死!”沐輕歌眉頭緊鎖,一隻手狠狠的朝男人打去。

老頭知道男子這是在幫忙,便大聲阻止,“丫頭不要!”

男人另一隻手接下她的拳頭,目光冷冷的說道,“要是還想活命就給我閉嘴!”

“你……”

“丫頭!”老頭厲聲阻止她。

房間內。

沐輕歌一臉無奈的坐在榻上,瞅了一眼一直緊張兮兮盯著自己的老頭,又掃了一眼一直在為自己把脈的男人,心裏不禁暗暗吐槽: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幾天的相處還讓他兩關係拉近了不成,竟然聯合起來對付她,真是讓人傷心!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鬆開了她的手,隻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極其的凝重。

“怎麼樣了?”老頭急忙出聲問道。

男子掃了他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血蠱蟲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要是想找到方法將它弄出來,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不過還好,這還隻是第一天,如果時間久了,就算配好了解藥,也隻能是回天乏力了。”

“那這該怎麼治?血蠱蟲是你西蘭國那邊的,聽今日來找龍血草那些人的口氣,這血蠱蟲應該是從宮中帶出來的,既是如此,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解它。”

兩人的對話,沐輕歌的有些聽不懂,隻不過她卻極為敏感的抓住了一個關鍵詞,那便是“血蠱蟲”!

血蠱蟲是什麼東西,她沒有聽過,可是蠱蟲這東西,她卻是多有了解的,難道……

難道剛剛那一瞬間的黏糊感並不是什麼錯覺,而是真的有東西進入她的身體了?沐輕歌陷入一陣沉思之中,再聯想起之前男人手中紅點的小生物,師父臉上閃過的恐慌和緊張,貌似都是因為它。

而當她衝進去之後,師父臉上的擔憂和男人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無一不再暗示她,所以說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