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懂這種血蠱蟲,那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她治啊!”

白沐塵失控般的喊道。

這麼多年來,桐木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會為了哪個女人這麼失控,看來這小丫頭在他心裏占的份量還挺重的,否則他也不可能會在自己的屬下麵前,連自己的麵子都不要了。

“塵,不是我不願意給她治,而是這種蠱毒已經超出了我能夠解決的範圍之內,縱使我醫術再高明,對這種蠱毒也是無能為力!況且這種蠱蟲隻有西蘭國才有,解藥也應該是去西蘭國尋……”

“那你就去尋啊!”這一次白沐塵連話都不讓他說完,就打斷了他接下來還未說出口的話,這讓桐木覺得無奈的同時,又有些無語。

“你以為隻要找到了解藥就可以了?但在這之前最重要的還是要養此蠱之人的鮮血來做藥引,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桐木終於將最重要的一句話說了出來,而這不僅讓白沐塵沉默了,也讓除他之外的在場其他的人全都沉默了。

“那現在,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暫時緩解她的疼痛。”

最終,白沐塵還是決定一點一點解決這個事情,最起碼,他不希望再看到小東西因為疼痛而再用剪刀自殘,或許這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身體裏名叫心的那個地方,總是在因為她而隱隱作痛。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這種感覺,可是心痛就是心痛,就像從一開始,他沒有理由的想要幫助她這是同一個道理,他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也不想要去控製。

“這個倒是可以,隻不過、可能會有副作用。”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開始不說出來的原因,看這小丫頭的狼狽樣剛剛應該已經經曆了一段十分痛不欲生的過程,可如果真要是用藥壓製了她身上的痛苦,代價其實也是挺大的。

“副作用?什麼副作用?對她的影響大不大?”

白沐塵連問了三個問題,直接將他對沐輕歌的關心顯露無疑。

“什麼代價?”

還沒等桐木回答,一道極其虛弱的聲音便在屋子裏響起,眾人紛紛看過去,隻見原本昏死過去的沐輕歌,此刻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十分渴望的盯著桐木,等待著他口中即將說出的那個答案。

“小東西,你醒了。”見到她醒了,白沐塵心裏的那份擔憂也算是放下去了。

“小姐,你終於醒了。”因為白沐塵太過霸道,綠竹等人隻能夠遠遠的觀望她,但是聲音裏的欣喜沐輕歌依舊收到了。

本來她是不想讓這些丫頭們擔心的,可誰知道才剛開始就沒有隱瞞得住,並且還把這個男人也給招來了,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她想要的,卻又確實與她脫不了幹係。

“我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代價才可以免去我每晚的噬骨之痛。”

沐輕歌專注於這件事情的同時,並沒有意識到此刻的她身上早就已經不痛了,可是白沐塵卻已經注意到了。

“你真的想知道?”桐木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興味,剛剛這小丫頭昏迷著的時候他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這也是一個狠角色,難怪塵會看上這小丫頭,果真是不錯,膽量大得很!

“如果你有解決方法,我願意一聽,如果影響不是很大,我更加願意一試;與其一直這樣拖著等死,我還不如想想辦法自救不是嗎?”

沐輕歌眼神堅定,說出口的話也不容許任何人反對,白沐塵看著這樣的她,似乎又想起了上次她在自己麵前無比倔強的模樣,這樣的她,究竟為何會令自己這麼心疼呢?是她的倔強觸動了自己心裏某根弦,還是自己對她……

“嗬嗬,沒想到你性格還挺倔強的,和你旁邊這個男人有得一拚。”

聽到此處,桐木先是愣了一會,接著目光在兩人之間遊離,說出的話也無比的曖昧。

此刻沐輕歌也終於注意到了自己還躺在男人的懷裏,她麵色微紅,小聲說道,“咳咳,那個,你可以……”

看出了她眼中的尷尬和躲避,白沐塵心中不悅,還不待她將話說完,放在她腰間的手臂卻是將她摟的更緊了,那樣子就像是在眾人麵前宣告主權,桐木的笑更加意味深長了。

“說事情就給本王好好說,不要東扯西扯!”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過去,白沐塵冷冷的說道。

“好,知道了知道了。”知曉他的脾氣,桐木連聲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