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老六對媳婦不錯”
“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周圍百姓頓時有些不幹了,紛紛出口仗言道。
這時,一名留著短須,穿著皂服,手中提著一個酒壺,整個似乎有些迷糊糊,顯得相當落敗的男子走了出來。
聽到周圍的不滿聲後,男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李老六,你的意思是說某誣陷你”
“不錯,大人搞錯了”李老六一臉不甘道。
“那你為何要跑”男子嚴肅道。
“我,我是被嚇到了”李老六連忙道。
“是嗎”男子站起,望著圍聚的百姓道:“各位似乎都不信,那一起進來看看”
聽到這話,百姓們頓時好奇跟著走了進去,袁熙望著麵前這個衙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大王,這個人好熟啊!似乎在哪裏見過”韓衍突然輕聲道。
袁熙點了點頭,道:“我們也去看看”
“諾!”
來到屋內的正堂外後,李老六被衙役扔在地上,隻見一名中年婦女此時正吊在懸梁上的一根繩索上,惹起了一片餘怕。
男子指著屍體道,道:“李老六,你說你是從外麵做生意回來之後,看到你妻子吊死在懸梁之上,對嗎?”
“不錯,她是不想連累我啊!”李老六痛哭道。
男子搖頭一笑,道:“你是賣菜的,出門必帶籮筐,某問你,你回來之後,籮筐何在”
李老六瞳孔一縮,道:“當時某太害怕,所以有些不記得了”
“不記得,那某來告訴你,你的籮筐現在就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側房,你說你太害怕了,所以看到那一幕,立刻報了衙門,那你的籮筐應該是跌落在門口,而現在卻沒有,你不要告訴某,你妻子死了,你竟然還有心思老老實實的將家裏整理一番”男子冷笑道。
李老六渾身一顫,道:“這也許是左領右舍幫的忙”
聽到這話,男子點頭道:“某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確實有可能,若是如此就定你罪,也的確不合適”
“那麼”男子突然走道屍體下那作為踏腳的小木凳旁,突然將它扶正之後,頓時諸多百姓們震驚了起來,隻見凳子離劉氏的雙腿,竟然還有不小的距離,也就是說劉氏不可能用這個小木凳上吊。
袁熙看到這一幕,望著那男子臉上露出的絲絲自信,突然嘴角露出了微笑,對著旁邊的胡牛兒吩咐了幾句之後,就帶著人直接離去了。
而此時男子也正好抬頭看了一眼袁熙的背影,心中不由的一顫。
“大人,小的也隻是一時迷糊,求你饒小的一命啊!”看到這一幕,李老六頓時渾身打顫,哭著求饒起來。
聽到這話,百姓們頓時憤怒不已。
“你真是人麵獸心啊!你妻雖然重病,但還不是為家所累,你竟然殺了它,你於心何忍”
“我們真是嚇了眼了”
男子被百姓們驚醒後,望著跪地痛哭的李老六,皺眉道:“帶回衙門,關入監牢,等候發落”
“諾!”
這時,一名衙役突然跪在男子麵前,敬佩道:“徐大哥,你真是斷案如神啊!自從你來了,整個平遠縣再也沒有冤案了”
男子一愣,苦笑了一聲,將衙役扶起之後,慚愧的搖了搖頭,拿起酒壺重重的喝了一口,便在百姓們敬仰的目光之下,有些搖晃的緩緩離去了。
當男子來到外麵之後,胡牛兒突然帶著幾個人擋在他的麵前,笑道:“老徐,沒想到你躲到這裏來了,還記得某不?”
男子有些迷糊的雙眼仔細一望後,頓時渾身一顫,葫蘆輕輕落在地上,酒水揮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