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你有什麼想法呢,手塚同學。”
真田弦一郎身旁的幸村精市出聲了:“看樣子,你不是單純來通知真田這些事的吧?”
“當然。”
龍澤風看了真田弦一郎身邊的男孩一眼,他看上去有些病弱,但眼睛卻異常透亮。
——不是個簡單任務。
“不知道弦一郎君有沒有聽說過聖夜學園的守護者?”
龍澤風按照計劃扯出了守護者的虎皮。
“就是那個以解決學生事情為己任的聖夜學園學生會?”
聖夜學園守護者在日本小學中的名聲不低,連中野次郎都聽說過,幸村精市與真田弦一郎依然也知道。
“沒錯。”龍澤風矜持頷首,“作為慶太的朋友,以及守護者的一員,我們針對慶太這種情況做出了讓他重拾自信的計劃。”
“那麼,請告訴我計劃吧。”
在龍澤風與幸村精市的對話中,真田弦一郎也很快恢複了冷靜,他一臉嚴肅詢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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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比試劍道?”聽了龍澤風的計劃,真田弦一郎嚴肅的臉都差點裂開了,“你們計劃想讓看到你勝過我,並且教導他通過自己努力打贏我?”
真田弦一郎重新打量了一下龍澤風,他得出了與中野次郎一樣的結論——這個人根本不像學習過劍道的樣子。
“事先要說,即使慶太的事情很重要,但在比賽方麵,我是不會放水的。”
真田弦一郎說道,這是他們真田道館成員對劍道的“誠實”。
“如果被慶太知道真田為了他打假賽,說不定他會更加消沉。”
另一邊,沒看出龍澤風“實力”的幸村精市則是另一種想法。
——不論怎樣,真田慶太怎麼可能短時間贏過一直“壓在他頭上”的真田弦一郎?
“……或許我沒說清楚,你們以為中野次郎時怎麼輸的?”
龍澤風無言的看著真田弦一郎與幸村精市,雖然他方才重點講述的是真田慶太被欺負到自閉,但也不至於隱藏自己答應中野次郎的事情啊。
——雖然隻是一筆帶過。
“中野次郎與真田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幸村精市同樣有些無奈——你以為中野次郎為什麼那麼膈應真田弦一郎?還不是因為他在立海大附屬小學的劍道社被真田弦一郎壓製的死死的。
每一次真田弦一郎都是壓倒性優勢的勝利,沒有一次意外。
“まあまあ,既然弦一郎君對自己這麼有自信,不如切磋一下?”
“真田道館應該還有空的訓練室吧?”
又被小瞧了呢。
龍澤風歎了口氣,他懶得去解釋自己的實力了,與其那樣不如手下見真章。
“如果我輸了的話,我就不插手慶太的事了,但是,如果你輸了,到時候你就要接受慶太的挑戰。”
“好。”真田弦一郎說道,“不論輸贏與否,隻要慶太挑戰我都會接受。”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很快約定好後,便相攜走向了真田道館的空訓練室,而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切磋,則被訓練室外探頭探腦的學員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傳了出去,甚至短時間內就傳到了相馬空海與結木彌耶所在訓練室外。
“外麵怎麼這麼吵?”
知道這大概率是龍澤風達成了目的,相馬空海狀似不經意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在相馬空海提到劍道以外的事情後,真田慶太也從嚴肅的老師狀態中退了出來。
“我去外麵問問。”
重新變得靦腆的真田慶太除去臉上的防具,快步推開了訓練室的門。
頓時,相馬空海與結木彌耶就聽到了真田慶太驟然拔高的聲音。
——“什麼!手塚同學要與弦一郎哥進行劍道比賽?!”
片刻,一臉飄忽的真田慶太走了回來。
“不愧是風呢。”相馬空海將木劍放好說道,“慶太,要不要去看看比賽?”
“這樣的比賽,很難得吧?”
“啊……看比賽……比賽……比賽!”
真田慶太猛得搖頭:“說不定是風君與弦一郎哥鬧了什麼矛盾,我們快去!”
說罷,他就心焦地跑出了門。
“……”
“我們也走吧,彌耶。”
相馬空海轉頭看向結木彌耶,與此同時,結木彌耶也取下了她的防護頭罩,天可憐得,她的頭發已經被汗濕成一縷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