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搬家了。
而且賀廷友前兩天好像打電話給她,當時忙著應酬王處長,一直忘記給他回電話了。
心裏突然有些忐忑。
不知道不辭而別幾天,回去會不會不受歡迎。
不過她轉念一想,賀廷友那麼忙那麼多人圍著,說不定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出差了幾天呢。
而且就算注意到了,出去正經賺錢他總不能也幹涉吧?
這麼想著,打車來到小區門口,拿門禁卡去刷。
“滴!”紅燈亮了。
再刷一次,“滴滴滴!”
保書叢網上跑出來看她。
“哎,這張卡被注銷了,再刷也沒用,不要再刷了!”
淨芙從公園起身,決定找開鎖匠回奶奶家開鎖。
然而等了半天,開鎖匠來了,要她出示房產證戶口本。
上次是換鎖,這次是開鎖,性質不一樣,她怎麼就忘了是需要手續的呢?#@$&
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蹲在烏起碼黑的樓梯道裏想辦法,蹲了幾分鍾,被人拿刀抵著後背的記憶一下子湧了出來。
她趕緊站起來貼著門站著,恍然覺得自己好可憐。
似乎除了賀廷友,隻要一離開賀廷友,自己的境地就會落魄的可憐。
然而這次她又惹賀廷友生氣了。%&(&
兩人的關係再次麵臨岌岌可危的境地。
她覺得好累。
最近自己似乎總是不停的惹他生氣,然後和好。
和好再惹他生氣,然後再和好。
生氣生的莫名其妙,和好也和好的莫名其妙。
她知道這樣下去長久不了。
賀廷友需要一個對他絕對服從的女人。
自己做不到絕對服從他,就連一半服從他都做不到。
總有一天會把彼此的耐性都耗盡的。
也許這次拿到錢之後,真的要好好考慮跟他解散關係的事了。
胡思亂想一陣,她把手機拿出來,看看自己有什麼可以求助的人。
通訊錄寥寥數人。
除了幾個新同事,葉依然和文翰甄,再來就是賀廷友。
看了又看,沒一個是她能依賴的。
怎麼辦?這邊進不去,那邊也回不去,她該怎麼辦?
已經七點多鍾了,肚子好餓,不管今天晚上怎麼過,還是要先把肚子填飽的。
拖著行李箱來到羊肉湯店,老板兒子馬上把頭探了出來。
“哎,知遇,來了?好久沒看到你了,出差了?”
淨芙找個靠牆的位置坐下,虛虛一笑。
“嗯。”
“去挺久是吧?上次有個小夥子過來找你呢,後來找到了嗎?”
淨芙一愣。
“小夥子?找我?哪個小夥子?”
老板兒子放了碗麵在她麵前。
“就上次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大高個,挺帥的。”
淨芙眼眶一熱。
文翰甄。
自從從北京回來,這麼久沒跟他聯係了。
自己換了工作又搬了家,他可不是找不到自己麼。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跟賀廷友這種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擺在這裏,不見他也是為他好。
老板兒子說完,看她反應平平,不禁把腦袋探了過來。
“怎麼?不用給他回個電話?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