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款款看著她。
淨芙就怕他這樣。
他很優秀,從各個方麵看,都比自己不知道優秀多少倍。
自己殘缺不全,沒錢沒勢,實在承受不起他這樣的一番深情。
假裝大大咧咧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
“挺好的。你呢?看來也不錯哈,小夥子越長越帥了。”
電梯門再次打開,文翰甄衝她苦笑一下,伸手把她拉出去。
淨芙跟在他身後半步的距離,幾乎有些跟不上他。
“咱們去哪啊?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不如現在說吧。我晚上還要加班,很多工作都沒做完呢。”
他不說話,隻管走。
到大廳外麵,伸手,打車,把她推進去,關門,一氣嗬成。
司機回頭看他倆一眼。
“請問二位去哪裏啊?”
淨芙不知道。
文翰甄先點一支煙,緩緩抽了一口。
“能吃辣嗎?”
“啊?”淨芙愣了一下,意識到他可能要請自己吃飯。“吃。”
“火鍋成嗎?記得你說過冬天適合吃火鍋。”
她點點頭。
“成。”
司機領命,自告奮勇帶他們倆去一個有名的火鍋店。
真正有了獨處的時間,文翰甄一肚子話卻也不知道從何開口了。
一支接一支的抽煙,抽到後來淨芙也忍不住犯了煙癮。
但她克製住自己。
哪怕現在賀廷友沒在眼前,既然自己答應了,就必須自覺做到的好。
想到這,她不免在心裏猜想賀廷友此時的反應。
是對自己的當眾不給麵子大發雷霆呢?還是終於又找到了一條跟自己徹底決裂的借口呢?
胡思亂想一陣,車子到了溫城最有名的火鍋店。
文翰甄帶她進去,兩人一個包廂,點完菜,終於開始切入主題。
“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他問淨芙。
淨芙搖搖頭。“不知道。”
他把身子往後躺,從夾克衫內襯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丟到她麵前。
“看看就知道了。”
淨芙把照片拿過去看。
蔣建國,唐玉蘭,蔣盼盼,蔣建國的銷售經理,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人,各種場合,各種神態,通通都在上麵。
難道文翰甄為了她,找人去調查蔣建國的公司了?
他聽完自己跟賀廷友的事非但沒有退縮的打算,反而決定用自己的力量早日幫自己實現願望?
她看著照片,心裏五味雜陳。
不敢抬頭,不敢說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的這番情深似海。
“蔣建國已經窮途末路了。”看她許久沒反應,文翰甄主動開了口。
“從去年年中跟工程師鬧掰開始,質量直線下降。上城大小三個工地都出了質量事故,其中也包括遠達,所以今年業務嚴重缺乏。目前已經入不敷出了。你應該也知道上個月遠達又出了一次事故,就是賀廷友胳膊骨折那次,仍舊是建國建材的主要責任。所以,淨芙,現在,隻要你願意,你的仇人隨時都可以破產了。”
把她摁在牆上,手不停的在褲子上四處探索,不消一會兒功夫就把她褲子剝的沒了蹤影。
兩人造型奇特,就這樣迫不及待結合在了一起。
淨芙被他抱在懷裏,惡狠狠的看著,表情有多凶殘,力道就有多強勁。
她無力的跟他對視,想起他這次又沒有準備任何措施。
兩人最近肯定是瘋了。
抽煙喝酒又熬夜,偏偏做這些的時候沒有節製,不顧後果。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血液燃燒了一樣沸騰,抱著她從玄關到沙發,從沙發到浴室,一路不知疲倦,非要她求饒為止。
最後的最後,淨芙幾乎已經沒有意識了,混混沌沌的被他抱著衝了澡,丟到床上,一覺昏睡過去。
難得早上鬧鍾響的時候她還能清醒過來。
忍著腿間強烈的腫脹和全身酸痛,下去把手機摸過去關了鬧鍾。
輕輕踢著拖鞋去浴室洗漱一番,回來的時候賀廷友正好穿戴整齊。
他昨晚喝的有些多,現在有些頭疼,而且眼睛有些水腫。
他看著淨芙別扭的走路姿勢,淨芙看著他宿醉之後的狼狽模樣,兩人多少都有些尷尬。
匆匆對望一眼,別開目光,各自忙碌起來。
都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去客廳坐著,門鈴忽的響了。
淨芙下意識就要站起來去開門。無奈腿間難受,起了一下又跌了回去。
賀廷友瞟她一眼,站起來,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誰?”
“顧老二,我。”是宋仲勳。
他打開門,沒有絲毫歡迎的意思。
“過來這麼早幹嘛?還有三個小時,煩不煩呐你?”
宋仲勳推開他的手直接擠了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