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芙搖頭笑道:“我這點聰明在賀總麵前簡直不堪一擊。”她如今現在才知道,她們的詭計在他麵前根本就是班門弄斧。
他看了她一眼,微微歎道道:“淨芙,你不該這麼聰明的,有時候糊塗一點挺好的。”
淨芙點頭,“是呢!我確實該糊塗著,否則被你們兩下利用著也不會覺得身心疲憊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想過利用你的,是他林玲花一再拿你周旋我才想給他一個教訓,也當是給他敲一記警鍾。”他逼近他,冷笑,“不過,我可不認為你有多無辜。”
她略帶深意笑著,問道:“你要出手了嗎?林氏……”
“你放心,我還等著林氏重新站起來呢!隻是林玲花可不如傳聞中的那麼厲害呢!嗬!我還真是有些失望呢!說實話現在看來他可比不上你。”
淨芙淡淡道:“他是輕敵了,不過賀廷友,你的目標是林氏我們就注定是敵對方,我希望我們之間的較量是光明磊落的。”
他噓了一口氣,才道:“那可有點難,自古無奸不商嘛!淨芙,既然出不去你就隻能習慣了這種黑暗才是。”
她看著男人,那眼裏是她無法探知的深沉,眼前這個人,她從來都不曾正的了解過。
淨芙心裏有些疑惑,今天既然說開了,她便問了一句,“賀總,你對羅子琪……?”
男人眼底的冷意一閃即逝,他神色自若的笑道:“沒有那個女人可以成為我的軟肋,那段失敗的感情可以是我人生中的汙點,卻不足以是致命的汙點。”
淨芙笑了,“是呀!當時賀總演的很賣力,嫣然是一個憤怒的野獸了,可我卻沒在你眼裏看到絲毫的憂傷,而那個女人眼裏卻傷色滿滿,看起來隻是她放不下而已。”
“放不放的下,她都已經放下了不是嗎?”他看著她,寒聲道::“我賀廷友從來不走回頭路。”
“可你今日的狀態偏偏給她留了遐想呢!”
“這也是拜你那個哥哥所賜,不過你不用擔心,那個女人無心,她的憂很快就會消化了的。”他看向她,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就是從那個眼神中料到我是配合你們演戲的?”
淨芙搖搖頭,“事情發生的那麼突然,我沒有時間去琢磨那麼多,至於演戲,那是賀總剛才自己告訴我的呢!”
“哦!我告訴你的?”
“是呢!你叫我上來第一句話就問,我和哥哥還有什麼預謀?你那麼憤怒,憤怒的讓人害怕,可是與難忘的舊情人想見,你不應該是沉浸傷心,沉浸回憶嗎?可你偏偏來質問我一些無關緊要的,賀總你演的很完美,卻不夠了解女人。”
他冷笑,“是呀!是我疏忽大意了。”
“不是大意,是你急不可耐的想要回來看我落敗的樣子而已,我像一個小醜一樣被你們牽著鼻子戲弄,嗬嗬!說來還真的很好笑呢!”
淨芙冷靜下的心是寂寥的,沒有人明白她現在的心,一個是她信任的哥哥一個是她防著的敵方,可最後她卻被著兩個人兩麵夾擊的利用,她還在像一個傻子一樣幻想著美好的到來,即使這些利用她都看的透,可那看不透的人心總是會牽絆著她。
也許賀廷友說的對,她參與進來就出不去了,她不能成為他們爭奪林氏的籌碼,她的林氏隻能自己來守護。
“淨芙,我必須要提醒你,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兒,還有你那個哥哥,他能輕而易舉的把你賣了,你就該知道他不值得你信任。”
“多謝賀總提醒。”簡單的一句道謝,女人眸子裏平添了幾分銳氣,隻怕他賀廷友以後要更加小心著這個女人了。
……
淨芙是老實的,每天準時上班下班,對林氏要求解約事件她不做任何變態,就像從來不知道一樣。賀廷友做事向來穩準狠,確實該給林玲花一些挫敗,免得他總是輕敵。
林玲花打來幾次電話她皆是沒有接,賀廷友說要給他敲警鍾那是誰也沒法子的,隻希望他能牢牢的記著這疼,當然她也要記著,下一次這種錯不可以再犯。
其實除了林氏,賀廷友連同萬氏也一並收拾了,萬氏這幾月處處針對,他總是隱忍,如今找到機會他當然要給敵人一記痛擊,這也是告訴別人凡事與他賀氏為敵的下場。
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更加忌憚畏懼,誰人不知賀廷友的手段,原本還指望著突然崛起的萬氏能對付一二,如今看到萬氏落敗個個都如那驚弓之鳥了。
賀廷友沒有料到淨芙可以這麼鎮定就算是早就料到了,可看到這種局麵也該有所慌亂才是,可她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再也沒有先前的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