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其實一上車就後悔了,暗罵自己不識趣,掌心裏麵也全部都是汗,他不敢回頭看陳宇揚的表情,杜若甚至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安然到家,說不定半路就來個什麼???這個說不準,以陳宇揚的性格,不給人點教訓就不叫陳宇揚了。
杜若到了家,打開了門,這才顫顫巍巍的爬到了床上。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因為途連走的時候特地給罩上了白布所以上麵沒有灰,但是被子上一股子的黴味,這讓杜若忍不住皺起了眉,但是卻沒有管,衣服沒脫就鑽進了被子裏麵。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夜幕已經慢慢的開始降臨了。他在床上又賴了半個小時,等著天完全黑了才洗了個澡換上衣服。照了照鏡子,給自己畫了眼線,讓雙眸看起來異常的明亮。他很懂得自己的優勢,一雙眼睛就能讓他顯得格外的不同,那些亂七八糟的化妝品他也很少用,除非夜色有特別表演的時候。杜若皮膚很好,所以從來都不喜歡塗粉底上妝,畫龍點睛恰到好處就行。
入秋的天氣很涼,杜若已經開始穿外套了,他很怕冷,到了冬天,更是會把自己裹成一隻粽子。杜若一踏入夜色,許多人望了過來,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憂。杜若晚上出現在夜色,這不用說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杜若往台子上一坐奇哥就走了過來,也不說話,隻是看了看杜若,然後問道:“沒惹出什麼事兒吧?”杜若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奇哥一見他低頭,就知道肯定沒好事,但是人都已經回來了,還能說什麼?
“杜若,等會去419房間,有位客人在等你。”白少賢突然走了過來,雙眸上下掃了杜若一遍,丟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杜若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心道:“好蕩的號碼。”
上了夜色的VIP室,杜若突然有點不敢去了,會不會是陳宇揚?他想著,手也不自覺的有些發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推開門,卻被裏麵的道具嚇了一跳。
坐在床上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個子很高,長的很普通,丟在人群裏就找不出來的那種,但是也不算難看。
“進來吧,你是想開著門做?那也可以,我不會介意。”男人說話的聲音很低,帶著些沙啞。杜若渾身毛孔都立了起來,趕緊拒絕道:“先生,我不玩這個的,夜色有專門這方麵的少爺,您可以點其它人。”
男人站了起來朝他走來,很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臂,往前一帶杜若便進來了,身後的門碰的一聲關上了:“哼,我就隻要你。”
杜若掙紮了起來,高聲道:“先生,請您放手,夜色有夜色的規矩,我既然是夜色下麵的人,老板自然不會不管。”
男人輕蔑的笑了笑:“白少賢要是能保住你,就不會讓你上來了,你自己想想得罪了什麼人才對。”經過他的提醒,杜若馬上就想到了陳宇揚。一股怒火燒了上來,夾雜著委屈,不由的眼眶就紅了起來。讓那個男人興奮的歎息出聲:“真是個尤物。”
杜若在心裏罵道:“變態。,詛咒你精盡人亡。”
男人比杜若差不多高出了一個腦袋,很輕易的就把他的雙手綁在床前,衣服直接用剪刀剪開了,褲子因為杜若的不肯配合也直接撕了。
男人見杜若還是不停的掙紮,“啪”的一巴掌就揮了過去。杜若耳朵裏嗡嗡作響,眼前一陣泛黑,嘴角已經聞到了血腥味。這男人下手還真狠,杜若在心裏罵道。
杜若被這一巴掌打的不敢動了,隻能拿雙眼瞪著他。可是一雙黑溜溜的雙眸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男人隻是越來越興奮了,擺弄著手上的器具。
杜若放下心來,估計也不是真正的虐待狂。可是下一秒他就錯了,男人拿出已經燒好的蠟燭滴在了杜若的胸前,杜若一下子沒忍住慘叫出聲。這根本就不是添加情趣的低溫蠟燭,而是普通的高溫蠟燭,這一下子滴上去,杜若立刻就掙紮了起來。
男人興奮的看著杜若不停的掙紮,便撥開臀瓣,直接向滴上去,杜若疼的眼淚立刻就掉了出來,忍不住喊道:“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男人笑了起來,又滴了幾滴,然後直接用手這樣將剛剛凝固的蠟扣出來,帶著血絲,讓杜若痛的眼前一片血紅。
男人,吹滅了蠟燭,拿出了櫃子裏麵的小皮鞭,在空中揮舞了兩下,“”的聲音刺激著杜若的心髒,正想開口求饒鞭子就打了上去,隻是鞭尾掃到了肩膀,有些痛,但還是可以忍受的,可是第二鞭就沒這麼容易了,清脆的聲響,留下的是一條帶血的印子,杜若繼續不停的掙紮,手腕被繩子磨的一片紅腫。
不一會兒,杜若身邊便布滿了傷痕,杜若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個男人不是真正的虐待狂,而是想把人往死裏整,從蠟燭到鞭笞,都是實打實的,有些地方都皮開肉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