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州機場,
一架軍用飛機緩緩落地,一道偉岸身影,在眾人簇擁下,緩緩走下弦梯。
機場,冷清。
馬超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給馬岱打電話,讓他安排人過來迎接,可他的電話竟然已經關機,這小子在搞什麼?”
刑戰微微搖頭,“回家了,要那麼大的排場幹什麼。馬超,玄武,跟我回家,其餘人都散了吧!”
眾人恭敬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馬超,玄武,你說我買這些禮物,少嗎?”刑戰看著馬超和玄武。
馬超和玄武差點爬到地上。
一輛越野車的後備箱都被塞得滿滿的,這還少?
玄武看著刑戰,忍著笑說道,“刑哥,床頭打架床尾和,過了今晚上,嫂子絕對會原諒你的喲!”
“你小子,找抽不是。”刑戰笑罵一句,一掌拍到了玄武的腦殼上,“趕快開車,回家。”
“趕快,趕快。”玄武笑嘻嘻的發動車子,朝著錦鵬別墅駛去。
看著窗外那熟悉的情形,刑戰的心,竟然狂跳了起來。
團團,好嗎?
她,也好吧?
幾乎等同於新婚之夜,自己轉身就走,她還在恨著自己吧?
是自己的錯,回去要好好道歉呢!
來到錦鵬別墅前麵,刑戰竟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馬上就要見到她了啊!
玄武過去敲門,可是半天竟然沒有人應聲。
刑戰正在疑惑,旁邊一個鄰居過來看著刑戰,低低說了一句,“刑戰,雨潔她們,已經不在這裏住了。”
“大嬸,怎麼回事?”刑戰驚訝問道。
“你去春風大街看看就知道了。”鄰居說完,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一眼,趕緊離開。
“春風大街。”刑戰微皺眉頭,吩咐一句,轉身上車。
玄武驅車風馳電掣而去。
……
春風大街,
依然行人如織,
一個女人,依然栓著狗鏈子,被人牽拖前行。
無人敢來過問,
甚至遠遠躲開。
白雨潔。
鬢發散亂,臉上滿是傷痕,嘴唇幹裂,衣衫破舊。
那身上的舊傷未愈新傷又添,衣服上,滿是斑斑血跡。
紋身男轉過頭看著白雨潔,嬉笑問道,“答應了嗎?”
白雨潔死死盯著的紋身男,目光堅定,“刑戰,快回來了,他會替我報仇的。”
紋身男一聽大怒,一耳光扇了過去,“你這個賤人,到了現在,竟然還執迷不悟,我打死你。”
可是就在他的手要碰到白雨潔的時候,手腕卻被一隻大手死死攢住。
哢嚓一聲,手腕碎裂。
這時候一個人伸手,死死地把白雨潔抱在了懷裏。
白雨潔抬頭一看,尖叫了一聲,“刑戰。”
說完,眼睛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那伸向刑戰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
“馬丹的,你這個雜碎,竟然敢傷我,你tmd不想活了,弄死他。”紋身男憤怒的咆哮著,拎著鋼管,帶著三個大漢,朝著玄武就撲了過去。
“留下一個舌頭,其餘的,殺!殺!殺!”看著懷裏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白雨潔,刑戰的眼睛,頓時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