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快把爸爸送去醫院,不要在這裏,不要。”白雨潔哭著喊道,她不忍心給自己的親人帶來災難啊!
陳蘭這才哭著站了起來,把白成山拖到一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醫院疾馳而去。
周圍的人再也無人敢上前,說一句公道話。
正在這時,一個人踉踉蹌蹌跑到了白雨潔麵前,拉住了白雨潔的手,聲音顫抖的喊道,“孩子,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邢家二叔,刑政。
白雨潔一看,急促喊道,“二叔,你快走。”
刑政看著白雨潔,堅定地說道,“刑戰不在,我來護你。”
說完轉身看著紋身男,冷聲嗬斥,“你們也有兄弟姐妹,如果有人這樣對你親人,你們做何感想?”
“如果是個人的話,就把雨潔放了。”
紋身男凶光畢露,“老梆子竟然敢如此汙蔑大爺,你找死。”
說完,掄起鋼管,砸到了刑政的腦袋上。
那鮮血嘩的一下就湧了出來,可是刑戰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嗬嗬,一個老梆子,竟然還敢給白雨潔站台,那,就隻好送你上路了。”
紋身男說著,猛地舉起鋼管,朝著刑政的腦袋砸了下去。
“不要。”白雨潔尖叫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鋼管,砸到了刑政的頭上,那白的紅的一下子濺起多高。
刑政的身體晃了幾晃,最終跌倒。
“二叔。”白雨潔慘叫了一聲,掙紮著過來,抱住了刑政屍體,失聲痛哭。
紋身男在旁邊邪笑不已,“你還是答應了吧,不然的話,你的親人,會在你麵前一個一個的淒慘死去。”
白雨潔抬起臻首,眼睛血紅的盯著紋身男,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等到刑戰回來,他會為二叔報仇的。”
“回來?”紋身男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來,“他,永遠回不來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會回來的,一定。”白雨潔斬釘截鐵。
“馬丹的,竟然還敢給我強嘴。”紋身男咆哮了一聲,猛地一拽狗鏈子,直接拖著白雨潔,朝前拖去。
路麵,留下了斑斑血跡,
血路!
……
九州,
南疆。
屍山血海,
其中,
一個男人偉岸身影,負手而立。
在他對麵,站著四個膚色不同的男人。
刑戰,
敵對四國四門戰神。
刑戰淡然一笑,“戰?”
“戰,便戰。”
四門戰神,朝著刑戰衝了過來。
頓時,硝煙彌漫,殺聲震天,一條金黃身影,殺了個七進七出。
硝煙散盡,一條身影負手而立。
對麵,四個人或躺或跪,已經斷絕生機。
“侵我九州,已經注定了你們的命運呢!”刑戰淡然開口。
後麵響起了將士山崩地裂般的歡呼聲。
四宮,四相,來到刑戰身邊,激動開口,“戰神,此時,當飲慶功酒。”
刑戰淡然搖頭,轉身朝著機場走去,身後飄來他歉意的聲音,“家有妻女,欠她們太多,該回去還債了呢!”
說完刑戰的眼中,頓時出現了一抹溫柔。
飄泊在外,家,永遠是自己心的歸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