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身上,我坐起來,雙腿攀到他的腰上,雙手插到他的發絲裏麵,學著剛剛書上講的把紅酒嘴對嘴喂在他的嘴裏。

我似乎感受到他的氣息有些亂,細細一感受卻是很正常,甩了甩自己已經被紅酒灌醉的意識,繼續努力。

我一遇到酒精幾乎立刻就會醉,我要在這一段時間裏,作完他要我作的事情。

看他似乎對這件事並不感冒,我也沒有不要臉的向他那處看去,緊接著拿出櫃子裏的手銬,把他的雙手拷在背後摁在床上,南澤檀似乎特別安靜的任我擺布,哦對了,他的任務就是讓我取悅他,可什麼才算是真正的取悅呢?

看著背對著我的南澤檀依舊是不瘟不火的姿態,越發的大膽起來,拿起牆上的鏈子,把他固定在了床上,拿出皮鞭使勁就是一下。

他微微到吸了一口氣:“你做什麼?”

我裝作無奈的聳聳肩:“取悅你啊!”

看著他有了反應,我高興還來不及,直接肆無忌憚的開始抽,我試過了,這鏈子的堅硬度很好,可是不等我想完,南澤檀突然起身把我壓在身下,我驚訝的看著已經被他弄壞的手銬,還沒等細細想來就被他堵住了唇。

氣溫在不斷上升,體溫也在不斷的上升,南澤檀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而我也向一攤軟泥一樣縮在他懷裏,因為酒精的緣故神誌不清,眼前總是一片昏昏暗暗的。

他順著我的脖頸向下吻去,我的身體不斷微微戰栗這,後背不自覺的弓起,漸漸回應著南澤檀,發出引人入勝的呻吟。

漸漸的,南澤檀終於感到身上的衣服礙事,遍一把撕去,看似結實的衣服在他的力氣下顯得不值一提。

兩個人一直糾纏,起起伏伏,折騰直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一早,屋子裏早已經不見南澤檀的身影,我動了動酸軟的腰肢,艱難的下了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昨晚的運動量絲毫不低,引得我再一次腰腿酸軟起來,我的內心卻私自生出一陣涼薄來,我終於成了我最不想成為的那種人。

我也終於,是個壞女人了。

穿好了已經準備好的衣服,今天私自的不想去上班,於是就曠了一天的班,反正現在我在單位最大,也沒人能管我……

可自己一個人在街上遊蕩,我又能去哪裏呢?

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最大的商場來,最近都沒有給家裏寄錢,而且這個月的五百萬,南澤檀在今天早上已經打過來了,我便突發奇想的想要瘋狂購物一次。

逛在商場裏,買了許多以前都隻能看看的衣服,買了以前摸都摸不到的包包,等我提著大包小包走出去時,我卻突然有些想要喝酒,以後的生意場上,免不了要應酬的,這麼些酒量怎麼可以。

叫來了商場的前台小哥,給了他些小費他遍很樂意的把我的衣服送回去了。

我不由得感歎道,有錢真好。

走到了就近街邊的酒吧,招手對酒保說:“給我來十杯伏特加。”

酒保看著我絲毫不疑惑,他這裏多的是傷心失戀的女人,從而也就習慣了,問了一句:“需要幫您調成後勁十足的雞尾嗎?”

我略一思索,仿佛太早的醉在這裏也不好,就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後勁十足的伏特加就上來了,我端起一杯,豪放的一飲而盡,呷了呷嘴,隻感到被嗆了一下,酒勁確實絲毫沒有,我又毫不在意的依次喝完了剩下的九杯,轉頭向酒保說到:“你這的酒到底行不行啊!給我調的再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