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喝酒不再是為了喝酒了,這幾天被侮辱的委屈,失去孩子的痛苦,受到秋銘的刺激都在今晚爆發了,可是我卻一絲也哭不出來。

酒保在這裏算是有資曆的了,自然不願意讓別人說自己的酒不給力,這是對他自己的侮辱,轉身調了十杯更烈的酒送了過去,我就這麼一杯接一杯的喝,雖然早就醉了可確實不願意倒下,突然,我聽到了仿佛是我手機的響聲伸手哪過來,大舌頭的接了一句:“喂!”

那邊的人似乎是李疏,他似乎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我的聲音,愣了一下才道:“溫……溫姐,您在哪?”

“我?我在天上……”我咯咯笑到。

“…”那邊沉默了一秒,我卻突然的醉倒,手機掉到了吧台上,聽筒裏的聲音焦急的傳來:“溫姐……溫姐??溫姐你怎麼了??”

酒保突然撿起了電話:“她在商場這邊的酒吧喝醉了,請您把她帶回去吧。”

那邊的李疏沒想到我會來這個地方,愣了愣就趕忙答應了,可從這開始的以後我似乎全部都沒有印象了。

第二天的我揉著疼痛難忍的太陽穴醒來,卻看到身旁躺著的居然是李疏?

我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我掀開被子看了看,心道:“完了……”

兩個男女,一絲不掛的躺在同一床被子裏會發生什麼,隻是昨天的事,我確實是一絲都不記得了。

那邊的李疏也在這時醒了,看著睜眼的我,猛的蹦下了床,麻溜的穿好了衣服雙臉通紅卻不知該結解釋些什麼,我則是用被子緊緊團住自己,搖搖頭,裝作對此事漠不關心的樣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次的事就當是個意外吧。”

李疏剛剛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眼裏的期跡卻被我這句話打破了一樣,低下頭說了幾句我沒聽懂的話,等我再問時,他卻不肯說了。

我看著窗外天色已晚,急忙想要告別,

他卻攔住了我:“溫姐先-穿我的衣服梳洗一下吧,我去做飯。”

我揉了揉空著的肚子,點了點頭。

等我再洗完澡時,穿著李疏的衣服卻差點到了膝蓋,奇怪,李疏明明平時看起來也不是非常高大,衣服卻給人一種安全的味道。

我穿著衣服參觀著房子,從裏麵看來,竟然是一棟複式的別墅,心底不由得生出了疑惑:“以李疏的工資,怎麼可能買得起這麼寸土寸金的房子。”

一步一步走到了廚房,看著李疏忙碌的身影竟然有了一絲家的感覺。

搖搖頭,趕忙把這個想法趕出大腦。

等到吃完了飯,我才開口問到:“找我什麼事?”

李疏說:“今天上級派下來的委任書已經到了。”

我想了一想,南澤檀的辦事效率真是快,李疏先我一步說到:“衣服已經送去幹洗了,我家客房很多,溫姐先去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就向李疏指的二樓走過去了。

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等我到了單位之後,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一個人的身上,似乎都不知道我為何在如此短的時間裏連升兩級,並且很快就要到單位去。

我走上了高台,拿起我的委任書:“今日有幸能的到你們相助,明日晚上將在索爾亞酒店,舉辦一場宴會,眾人記得捧場。”

說完我就下了台,向外走去,舉辦宴會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委任書上寫的清清楚楚的。很顯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