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緣不解
“且不說老驥伏櫪,誌在千裏,就憑半生辛苦,也應善待,更何況它隻是病了,若能恢複必定如我一般俊逸瀟灑”梓楓拍拍馬頭,馬兒不動
“你也就生些癩子,化了膿而已,作什麼死”毫不客氣的重重拍了兩下,馬兒四蹄踢踏了一下,張開一眼,隨即又閉了起來
“......”修緣的善哉善哉,噎在了喉嚨,這馬的眼神澄清透亮,絲毫沒有病馬的渾濁
“來來來,這會看你起不起!”梓楓左右瞧了一下,快步買了一壺高粱酒,揭開封蓋,一陣辛辣濃鬱的酒香飄散開來,馬兒的嘴角肉眼可見一絲流涎,僵持了半響,白馬吭哧吭哧的站了起來,滿是癩子的馬臉討好的往梓楓身上蹭
“起開!想喝酒,先戒酒,治好你那身癩子再議”嫌棄的將流膿的馬臉拍開,這白馬不是什麼大病,從老丈那得知,這馬一直關在家中酒窖附近,老丈家杏樹頗多,因此會釀些青杏酒,這馬受酒香吸引,便偷爾喝之,但這些果酒需經過蒸餾方能飲用,此馬純粹是中了酒毒而已。白馬死皮賴臉的馱著草料跟了上去,不時的拿嘴啄啄身上的酒壺
二人一馬,晃悠晃悠的上路了,若不是修緣和梓楓模樣俊俏,就憑白馬那身香飄十裏的味連個化緣的都沒
如此三天,馬兒的癩子因戒酒食草總算結痂了,二人也到了祁陽城,未進城,便看見天空祥雲一片,修緣觀四方風水,祁陽城並非風水寶地,怎會有如此祥瑞之氣?且這祥瑞之氣微微帶了煞
入了城,梓楓去客棧投宿,修緣則在城中觀察,城外煞氣並不明顯,入了城後此煞氣隱有強盛之意,四處打量並無妖氣,一時也摸不著頭緒,隻能回了客棧
是夜,一陣濃重的血腥氣驚醒了坐禪的修緣,破窗而出,尋著血氣,一路追蹤,直到血氣淡去都毫無所獲。兩次尋覓無果,讓修緣有些浮躁以致無論如何都無法入定。
天剛破曉,客棧的夥房裏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這昨日剛買的雞,還沒捂熱呢又被賊耗子咬死了”推開窗,就見夥房,一地雞毛
“唉!老規矩,五髒六腑喂狗,這雞肉嘛就做成菜折價出售吧”客棧掌櫃無奈的搖頭
“這都幾回了,真是!”
“施主,這雞?”修緣攔住掌櫃
“小師傅”掌櫃一看是昨天投宿的和尚,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唉!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城中的老鼠開始頻繁的咬雞,若說是荒年也能理解,偏生這幾年風調雨順,家家戶戶糧倉爆滿。按說這老鼠有糧不至於偷雞啊”
仔細翻看了被咬死的雞,胸腹部光潔,隻有胸部有一個小窟窿,所有雞心皆不見了。傷口確是像動物啃咬,但若是鼠類,為何還要拔毛
修緣一個手決,拂過死雞,卻並無妖氣。難道真是普通的鼠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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