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還要我說多少遍才能懂?從結婚那天起,我就沒打算把結婚證變離婚證!”
“那夏雪櫻呢?你舍得就這麼把她不明不白的藏著?”
抓著她肩膀的手倏然僵住,淩淺沫極為疲倦的撥開他的胳膊,懶得再去看他,抬腳就要上樓。
手臂忽然被捉住,一雙大手環過來,輕而易舉把她帶入懷中,耳邊是男人不輕不重的呢喃,“所以,你最近捉著我鬧,是因為吃醋?”
語調裏,竟含了淺淺笑意。
淩淺沫垂了眸,眼睫蓋住眼底的惱意,不說話,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葉梓安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冷靜和從容,摟著她腰的手也放鬆了些,“淺淺,我很累,等我睡一覺起來,再跟你解釋,嗯?”
淩淺沫捏了捏眉心,無奈的點頭嗯了一聲。
他要解釋,好,她聽。
男人說累,倒不是找的借口,淩淺沫看著他從浴室出來,胡亂擦了擦頭發就倒在床上,幾乎是腦袋沾到枕頭上的瞬間,就睡了過去。
清雋英俊的五官,疲憊之色擋都擋不住,尤其是眼下的黑青和眼袋,一看就是好幾個晚上沒有休息好。
想到他最近晚上十分磨人的表現,淩淺沫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累成狗了還有精神在她身上折騰,遲早精盡而亡。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看著,最後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淩淺沫是被窒息的悶痛喚醒的,一睜眼,就看見男人放大的俊彥。
休息了一晚上的人,重又精神抖擻,連那個地方,也格外的抖擻。
淩淺沫踹了他一腳,翻個身準備睡個回籠覺,卻被男人捉住腳,從指尖開始一路親上來。
一開始她還想不管他,由著他去鬧,等到那雙不安分的手撩開她的睡裙裙擺探進去的時候,她終於忍無可忍,一個枕頭砸過去。
“葉梓安,你這麼欲求不滿,老了遲早因為腎虧坐輪椅。”
葉梓安雙腿分開跪在她身體兩側,聞言慢慢爬過來,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葉太太,你三十歲就開始擔心你老了之後的幸福了,是不是太過深謀遠慮了。”
淩淺沫無語,男人一旦不要臉起來,你跟他將任何道理都是白搭。
到最後,還是被吃幹抹淨的結局。
吃飽了的男人姿態悠閑的爬起來穿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襯衣,毛衣,外套。
簡單的三件穿在身上,立刻變成了優雅如玉的公子哥。
淩淺沫縮在被子裏,本來就累的現在更累了,“你要出門?”
家裏全天開著暖氣,無需穿的這麼厚。
“嗯,有點事情要去處理。”
女人仰頭看他,所以說好的解釋呢?!
男人看穿她心裏的小九九,一根手指頭點過來,落在她的鼻子上,“夏雪櫻住在紅楓苑隻是個意外,其中曲折黎南一清二楚。你不信我,難道也不信他?”
那,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