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遭冤枉氣憤難掩(1 / 1)

10.遭冤枉氣憤難掩

不過,最讓伍芷嫻氣憤的是,憑什麼一口咬定是她色誘他!憑什麼無憑無據便將罪名給予她……她甚至……甚至連……連初吻都還在呢!妖媚之術!?什麼東西啊!誰會這種東西啊!!

再說,為什麼男子浪蕩濫交,流連花叢,他們就是風流不羈,而女人們呢!?稍與多一男子交往深入,便要背上‘情婦’啊,‘不知廉恥’啊什麼的罪名!哼,這就是這個社會不成文的規定麼!?這又是憑什麼,說什麼男女平等,這是所謂的男女平等嗎!?其實人們的封建思想還有殘餘!而且還是殘餘得很深!明明子虛烏有的事,為了有個茶餘飯後的‘話題’麼!?

她雖然是鄉村裏出來的女子,卻心思純潔,內心深處的純潔卻是比他們這些人強多了!什麼流言蜚語,該死的人傳人!真是一人蠢過一人!不如去登報吧!哼!這樣傳來傳去,指指點點,以目示意有什麼意思!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

她開始怒火衝冠了!未免殃及池魚,她便隻好生生地壓下怒氣,隻好粗糙對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娃兒說道:“哭什麼哭啊!不要哭!我都還沒哭呢!你哭又不還是無補於事!”不過說出來的語氣還是泄露出她的憤慨!

“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說到一半,便被人打住,令她微微蹙起眉宇,胸中的怒氣蔓延,形成一片看不見的陰鬱。

“嗬嗬,瞧瞧,這——”說話人是那天晚上和布雅淳一起打伍芷嫻的一幹人,隻是此時少了布雅淳罷了。隻見帶頭說話的一人舉起食指,苗頭對準她,與身旁的一幹人譏笑一笑,繼續說道:“不是咱們村裏的那位小小年紀,便勾三搭四,不知廉恥的淫娃兒嗎?”說著,食指還捋了捋伍芷嫻的頭發,狀似親密,卻是眼露精光。

伍芷嫻氣結,理都不理她,便繞道而走。身後還傳來一聲矯揉造作得令她發嘔的聲音,“哼,裝什麼清純,裝什麼清高都沒有用!你,就是一個淫娃蕩婦!”

“還是一個專勾人丈夫的蕩婦!”這是另一個爹聲爹氣的聲音。

語罷,接而是一陣嘲諷的笑。

不夠很快,笑聲中便傳來了一個憤懣的聲音,“你們知道什麼!你們憑什麼這麼說芷嫻!你們還不是一樣!換十個男人比喚一次爹娘還要順心吧!?”接而語氣鄙夷地嗤笑一聲,繼續說道,“看你們才是那種靠男人活的情婦!小三!哼!”

“你媽的!你有種再說一遍!別以為你是尚裕民的妹我們不敢打你啊!”一個凶神惡煞的聲音,之前的嬌氣跑哪啦?哼!造作!

“我就是知道你們這班花癡因為我是我哥的妹所以你們不會打我!怎麼!?就是花癡!不,是自己做春夢的死呆子!你們別妄想我哥看得上你們!”尚薇珊嗤之以鼻。

“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嗎?”語氣變得虛偽而帶有一絲危險。

“我說你們不敢!”尚薇珊語氣開始軟了下去,說實話,這些人雖說是花癡,不過那是僅隻局限於男子,不,是美男子,她們的‘大作為’,她不是沒聽說過的……

“好,我們不敢……那就順你的意,有人會敢的,嗬。”女子笑出聲來,卻充斥著危險意味。尚薇珊也不是傻仔,她聽得出來,瞬時全身僵硬,剛才的理直氣壯早就縮了回肚腸裏去,她咽了口口水,不免冷汗直冒。

“放開她。”語氣冰冷而生硬,仿佛是從口間摩擦出來的。此時她背對著眾人,沒有人知道她此時的表情,也沒有人能揣測出她的情緒,隻能揣摩她話裏的意思——充滿威脅。

涼風吹開她的發梢,露出了那塊常被劉海遮掩的青色,此時的她閉目蹙眉,薄唇緊抿,神情陰戾而張狂,她的拳頭緊緊攥住,因隱忍的怒氣而微微顫抖。大概,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暴風雨前的寂靜’。——當然,此時的她背對著眾人,無人知曉她隱忍的怒氣,無人預料出她的下一個動作,這句話以後,是怎樣的結果。

嗬嗬。她們敢啊,她們真的惹得起,許是實力相當?還是——自以為事?

“不放,又怎麼樣?”一個女子伸手去揪著尚薇珊的耳朵,張狂地笑了起來,對著她的背影,她莫名地被這個挺直而堅定的背影,弄到心神不寧,似乎嗅到了危險的意識。不過這種感覺隻是一閃而過,她的理智迫使她重拾信心,卻還是有一絲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