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寒走到主位上,然後伸出手,對洛韻惜開口道:“惜兒,過來!”
聽著雲軒寒的話,洛韻惜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走了過去。
而陌遷、袁恒、閔蟬也跟了過去,卻在離洛韻惜跟雲軒寒一米處停下。
周副將、王參謀、君先鋒等人也走到了陌遷等人對麵的一旁,也是在一米處停下,然後便是什麼話都沒說。
“惜兒,你看得懂這些板塊嗎?”雲軒寒從來沒跟洛韻惜討論過這些,自然也不知道洛韻惜會不會,而他也沒有提前讓洛韻惜去溫習溫習,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洛韻惜不會,雲軒寒也不認為洛韻惜會輸得很慘,就算早些告訴洛韻惜,洛韻惜會去溫習嗎?答案是不會,所以何必多此一舉。
更何況,臨時抱佛腳,對這些軍事上的事根本不起作用,他也不希望他的一時私心而害了洛韻惜,現在是幫洛韻惜,但日後便害了,他不會給洛韻惜帶來任何災難,所以,腳踏實地,讓洛韻惜自己來。
雲軒寒用心良苦,洛韻惜在這一刻明白了,她對這些自然是不了解的,但是她看過的書可不少,比如說帝王之術、比如說孫子兵法、比如說三十六計,這些洛韻惜自然也是看過的,她當初也是有一段時間研究過這些,否則沒些心計,如何能生存下去。
“一般!”洛韻惜隻說了兩個字,而這兩個字,怕是隻有雲軒寒才明白吧,其他人定然以為洛韻惜是看不懂,但要麵子才說一般。
其實洛韻惜看得懂,不過精通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一般還是過的去的,而她的一般定義自然是不低,她的一般,你接下來便能看到了。
“好,王參謀,本王今日就出個題,讓你跟洛小姐比一場如何?”雲軒寒直接開口,並不浪費任何時間,聲音裏沒有玩笑,而是認真的。
隻不過王參謀犯難了,因為跟一個不懂、不會的弱女子比,他的臉麵往哪擱,這不,已經開口拒絕了:“王爺,這,這不妥吧,洛小姐一介女流,屬下怎能……”
“王參謀,女人也是人,男人也是能,你盡管拿出你的真本事,無需顧慮其它!”洛韻惜直接開口打斷了王參謀要說的話,話語裏淡然,但是卻不容置疑。
王參謀自然是還想要拒絕的,但當迎上洛韻惜清冷的眼眸時,到嘴的話就這麼突然說不出口了,隻能咽回去,張張嘴,說出來的話已經變了:“既然如此,洛小姐,得罪了!”
王參謀的話裏雖然說是得罪,但是那語氣可絲毫都沒有覺得自己得罪的意思,反而覺得有些看不起洛韻惜呢。
當然,這些眾人都明白,隻是不點破,陌遷、袁恒、閔蟬還是有些擔憂洛韻惜的,洛韻惜口才好,他們是知道一點的,能贏,或許還真是個意外,但是現在來的可是真材實料了,這可是戰場上的事,一個女兒家家的怎麼可能懂,更何況對方還是參謀,是專門負責出謀劃策的呢,唉,等著吧。
“最常見的,就是你們行軍打仗,若是敵人到跟前了,你們未曾摸清情況,該如何打勝仗?”雲軒寒也毫不含糊,不管洛韻惜會不會,這題就這樣了。
除了洛韻惜跟雲軒寒,其餘人看著洛韻惜都是搖搖頭啊,像是洛韻惜已經敗了。
而王參謀對洛韻惜抱拳,然後便開始他的辦法、方式:“凡治眾如治寡,分數是也;鬥眾如鬥寡,形名是也;三軍之眾,可使必受敵而無敗者,奇正是也;兵之所加,如以□投卵者,虛實是也。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海。終而複始,日月是也。死而更生,四時是也。聲不過五,五聲之變,不可勝聽也;色不過五,五色之變,不可勝觀也;味不過五,五味之變,不可勝嚐也;戰勢不過奇正,奇正之變,不可勝窮也。奇正相生,如循環之無端,孰能窮之哉!激水之疾,至於漂石者,勢也;鷙鳥之疾,至於毀折者,節也。故善戰者,其勢險,其節短。勢如擴弩,節如發機。紛紛紜紜,鬥亂而不可亂;渾渾沌沌,形圓而不可敗。亂生於治,怯生於勇,弱生於強。治亂,數也;勇怯,勢也;強弱,形也。故善動敵者,形之,敵必從之;予之,敵必取之。以利動之,以卒待之。故善戰者,求之於勢,不責於人故能擇人而任勢。任勢者,其戰人也,如轉木石。木石之性,安則靜,危則動,方則止,圓則行。故善戰人之勢,如轉圓石於千仞之山者,勢也!”
王參謀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而洛韻惜聽著,這不就是孫子兵法啊,該不會是孫子兵法這麼早就已經流行了吧,那她接下來還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