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孫子兵法(2 / 2)

“所以,善戰者追求形成有利的“勢”,而不是苛求士兵,因而能選擇人才去適應和利用已形成的“勢”。善於創造有利“勢”的將領,指揮部隊作戰就象轉動木頭和石頭。木石的性情是處於平坦地勢上就靜止不動,處於陡峭的斜坡上就滾動,方形容易靜止,圓形容易滾動。所以,善於指揮打仗的人所造就的“勢”,就象讓圓石從極高極陡的山上滾下來一樣,來勢凶猛。這就是所謂的“勢”!”完了,這次是真的說完了,王參謀已經不再開口,而是等著洛韻惜,希望洛韻惜隨便把中間的哪段說了都行。

而洛韻惜,見王參謀說完了,見眾人都是一副‘你隨便說幾句便好,別丟人丟的太大就成,來吧,來吧,隨便說幾句吧’。

這些人洛韻惜都不在乎,而她看向了雲軒寒,從雲軒寒的眼中看到‘想說什麼便說,我聽著,我等著,我信你’。

是的,就是這樣的眼神,洛韻惜要的便是這樣的眼神,要的便是雲軒寒全然的信任,就像是自己對雲軒寒的信任一般,隻要信,那便深信。

洛韻惜給了雲軒寒一個安心的眼神,又看了眾人一眼,這才開口:“地形有通者、有掛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險者、有遠者。我可以往,彼可以來,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陽,利糧道,以戰則利。可以往,難以返,曰掛。掛形者,敵無備,出而勝之,敵若有備,出而不勝,難以返,不利。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曰支。支形者,敵雖利我,我無出也,引而去之,令敵半出而擊之利。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敵。若敵先居之,盈而勿從,不盈而從之。險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陽以待敵;若敵先居之,引而去之,勿從也。遠形者,勢均難以挑戰,戰而不利。凡此六者,地之道也,將之至任,不可不察也。凡兵有走者、有馳者、有陷者、有崩者、有亂者、有北者。凡此六者,非天地之災,將之過也。夫勢均,以一擊十,曰走;卒強吏弱,曰馳;吏強卒弱,曰陷;大吏怒而不服,遇敵懟而自戰,將不知其能,曰崩;將弱不嚴,教道不明,吏卒無常,陳兵縱橫,曰亂;將不能料敵,以少合眾,以弱擊強,兵無選鋒,曰北。凡此六者,敗之道也,將之至任,不可不察也。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敵製勝,計險隘遠近,上將之道也。知此而用戰者必勝,不知此而用戰者必敗。故戰道必勝,主曰無戰,必戰可也;戰道不勝,主曰必戰,無戰可也。故進不求名,退不避罪,唯民是保,而利於主,國之寶也。視卒如嬰兒,故可以與之赴深溪;視卒如愛子,故可與之俱死。厚而不能使,愛而不能令,亂而不能治,譬若驕子,不可用也。知吾卒之可以擊,而不知敵之不可擊,勝之半也;知敵之可擊,而不知吾卒之不可以擊,勝之半也;知敵之可擊,知吾卒之可以擊,而不知地形之不可以戰,勝之半也。故知兵者,動而不迷,舉而不窮。故曰:知彼知己,勝乃不殆;知天知地,勝乃可全!”

不就是孫子兵法嘛,她洛韻惜一出口便是一大堆,說其中一個更是簡單的很,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什麼的,洛韻惜都已經印刻在腦海裏了。

而眾人當聽到洛韻惜一字一句的說完時,下巴再次掉在了地上,不敢相信,這些都是洛韻惜說的,這,這怎麼可能,不,不會的。

太震驚了,太不可思議了,不,這怎麼可能啊?怎麼會?

當然,這次連雲軒寒都不例外了,洛韻惜說的這些他自然是看到過的,因為高人給他的寶書裏就有這麼一段,而且是隻字不差,怎麼會?

雲軒寒一臉震驚的看著洛韻惜,眼底盡是探究之色。

洛韻惜可以忽視他人的震驚、驚恐,但不能忽視雲軒寒的,而雲軒寒有這樣的表現,依洛韻惜對雲軒寒的了解,那麼就隻有一個,那便是王參謀說的那番話是雲軒寒教的,而雲軒寒定是看過、知曉自己剛剛說的這段孫子兵法,看樣子,這關鍵人、導火索是雲軒寒呢。

隻不過洛韻惜也有個疑問了,不明白雲軒寒是怎麼知道孫子兵法的,這孫子兵法肯定是沒有流傳世上,否則王參謀看自己就不會是覺得自己是天外來客那種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