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道謝的佳容跟憐心沒料到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轉化這麼大,這人,這人就這樣進去了,怎麼可能,這,這。
回過神的憐心跟佳容自然是二話不說就趕緊追了上去,趕緊去把人攔住啊,但是雙手都拿著許多的藥材,根本抽不出手啊,又不能把藥材扔掉,現在是著急的很啊。
“郡主,郡主小心啊,郡主受傷還是請快快回府吧,可莫要再傷上加傷,快莫要進院子裏了,還是回府請大夫看看,可莫要留下什麼後遺症啊!”憐心跟佳容同時大聲喊道,聲音非常之大,隻是為了讓裏麵的人聽到,趕緊出來攔住才是啊。
這邊阻擋著不讓進,但那邊的丫鬟多,就這樣一股腦的都闖了進去。
跟在後麵的風塵樺自然是也跟著進去,一跟進去,在琉璃園的院子裏他便聞到了熟悉的聞到,那便是藥味。
聞到這藥味,風塵樺眉頭緊蹙了,這這個院子裏都是濃濃的藥味,這隻有生重病的人院子裏才會到處都是藥味啊,可這,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難道洛韻惜真的舊病複發了?
這一刻風塵樺不確定了,這濃重的藥味讓風塵樺推翻了自己之前的那些說法、想法,或者,或者洛韻惜是真的受了重傷,因此,因此瞞不住才對外宣稱的,難道真的舊病複發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風塵樺眉頭緊蹙,心中盡是不安,害怕洛韻惜不在洛丞相府早已離開,但是現在更怕的是洛韻惜舊病複發。
風塵樺想要進去一探究竟的心更為重了,因為他怕就怕洛韻惜是真的重病。
所有人都往裏麵擠去,憐心跟佳容根本就阻止不了,眼看成思華等人就要闖進大堂然後再去小姐的閨房,憐心跟佳容急的都要大叫了。
成思華等人眼見自己就要成功的進去了,臉上都露出了喜色,隻是在下一刻,這些人就笑不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何人在此喧嘩、鬧事,是想觸大小姐的黴頭,想讓大小姐臥病不起嗎?”穀嬤嬤迎了出來,更是不看任何人便劈頭蓋臉的一陣痛罵,更是把硬闖進來的人冠上了想要害死洛韻惜的罪名。
成思華等人一愣,沒料到這琉璃園的人一個說的比一個膽大、更是說的精明。
此刻穀嬤嬤是聽到院落裏吵吵嚷嚷才出來的,而洛韻惜在生重病,有人吵鬧自然是影響病人休息的,穀嬤嬤是琉璃園的管事嬤嬤,自然是有權利管好琉璃園的一切大小事務,因此她此番這話真要說錯,錯也隻錯在擔憂主子、心急主子的錯上。
可是目前的這種情況,穀嬤嬤這錯可真的算不上是錯,要錯也是錯在硬闖進來、隨意喧嘩的人。
成思華想要開口,不過穀嬤嬤已經抬頭看向了成思華跟後麵跟進來的風塵樺,然後趕緊彎腰恭敬道:“老奴不知郡主跟五皇子前來,老奴近日來勞心小姐的病,小姐重病在床不能受驚、受涼、被人打擾,還望郡主、五皇子莫要見怪!”
穀嬤嬤先一步開口請罪,更是告訴眾人,她是因為勞心小姐的病這才有些動怒,畢竟裏麵是重病在床的小姐,這外麵有人喧鬧自然是對病人不利,自然是讓人動怒的。
穀嬤嬤這一說更是讓成思華等人不好意思了,仿佛她們做了天大的不容世理的壞事。
成思華更是漲紅了臉,眼底盡是掙紮,雙手在無人看到的情況下緊緊握成了拳頭。
風塵樺眉頭緊蹙,想要進去一探究竟,但他不能這樣做,因為他無法斷定洛韻惜是不是真的重病。
若是,不能進,會真的給洛韻惜的病帶來病上加病,不在更好,但現在,他真的無法猜測。
“對不起,是我的錯,穀嬤嬤,對不起,是我思慮不周,是我心急想要知曉洛小姐的病情,不關任何人的事,是我一個人的錯,嬤嬤責怪我便是!”說這話的時候成思華是低著頭的,不再有那種非要一探究竟的信念了。
因為進來後,成思華也聞到了滿院子的濃濃藥味,這,這若不是日日要服用許多湯藥的重病之人才有的藥味還是什麼,她不該鬧的,她並不像害洛韻惜,她從未想過。
“郡主說的是哪裏話,小姐能有您們前來看望,小姐也定是會很高興的,隻是小姐如今重病在身,不能前來跟您們道謝,您們的心意小姐會明白的,還望您們能給小姐安安心心的養病,老奴在這先謝過您們了!”
“郡主說的是哪裏話,小姐能有您們前來看望,小姐也定是會很高興的,隻是小姐如今重病在身,不能前來跟您們道謝,您們的心意小姐會明白的,還望您們能給小姐安安心心的養病,老奴在這先謝過您們了!”穀嬤嬤眼底盡是薄薄的水霧,更是聲淚俱下,更是用她的老臉請求成思華等人莫要再前來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