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一愣,然後看著陳赫,陳赫麵色稍暗,沒有絲毫一個將軍該有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麵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手——膚色暗淡泛黃的雙手,有些幹枯消瘦,像是幾近枯萎的枝幹令人心生厭惡。
看到這樣的陳赫,一想陳赫陰森森的笑容,還有陳赫說多日未好好就寢,而且看著他這副摸樣,這,這是要上床的意思。
一想到這個,想到陳赫這惡心的嘴臉,陳夫人忘了自己有多難看,總之她厭惡陳赫,非常厭惡,更是掙紮著要逃出陳赫的魔掌,但是陳赫抱得太緊,陳夫人根本就逃脫不了。
陳赫進門,砰砰砰的幾聲響起就把門給關上了,然後直接往裏屋走去,直接走向大床。
“啊,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否則我要你好看,我讓我爹爹削你的兵權,啊,啊,分開,啊……”陳夫人還在大叫,但是她已經砰砰的幾聲被陳赫扔到了床上去。
“你是我妻子,我跟我妻子睡覺關別人何事,今夜誰也不能破壞我們的好事!”陳赫陰森森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整個人都撲上去了。
“啊,啊……”“砰砰砰……”“劈裏啪啦……”“乒乒乓乓……”
各種聲音響起,也不知道是在打仗還是在幹嘛,劈裏啪啦的,總之沒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藏在將軍府裏的暗衛看了眼目前的狀況便一個人接著留下,一個人已經回去稟告去了。
這一夜很快就這樣過去了,第二日,洛韻惜對鳳衛的分配鳳衛的人都沒有絲毫鬆懈,鴻武營軍營的後山上,鳳衛的人都分成好幾個小組,各做各的事。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沒有人喊累,沒有人說受不了要退出,沒有人,這些人都在堅持不懈,這些人都在用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給他們的主子看。
這幾個時辰洛韻惜跟雲軒寒也沒閑著,兩人自然是能看什麼看什麼,能做什麼便做什麼。
雲軒寒有事去忙了,洛韻惜便去了鴻武營軍營的後山,去看自己的直係親屬。
洛韻惜最先去看的是小武那六人,射箭也是一門學科,射得好、射的中不一定就是最好的,最好的是不但射得快、射的準還能一箭三分甚至更多,更甚至是連發。
洛韻惜遠遠的看著,便看到小武等六人在射靶子,一百米的距離,個個人都能射中靶心,而且沒人射中靶心的機率都是百分之百的。
看著這六人就在重複一個動作,洛韻惜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隻是在這六人全身心的再一次射靶心的時候,洛韻惜雙手一動,一陣風就猛地鼓動風力,讓那六支箭都偏了,那六人也在同一時間看向洛韻惜的方向。
當看到使亂者是洛韻惜後,六人都放下戒心,剛要尊稱洛韻惜,但是洛韻惜先開了口:“人不會傻呆呆的站著被你射!”
洛韻惜隻說了一句話,不需要多餘的話,隻需要這麼一句話就夠小虎等六人慚愧的不敢看洛韻惜了。
洛韻惜自然知曉這些人的心思,也知曉這些人是需要教育的,她現在前來就是來幫他們。
“左手持弓,右手勾弦,頭部自然轉向靶麵,眼睛平視前方,兩臂舉起,高度一般以使拉弓臂在眼睛的水平麵上為宜,弓與地麵垂直,箭要成水平並同拉弓臂的前臂連成一條直線,兩肩自然下沈,調整呼吸,準星對準黃心或黃心垂直線上方的某一個固定位置!”洛韻惜並沒有再說什麼多餘的話,直接開口。
而那射箭的六人聽著洛韻惜的話,眉頭一喜,看向洛韻惜,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都趕緊照著洛韻惜的意思趕緊做動作,趕緊吸收進去。
看著這些人還是挺有定力的,不錯,值得她前來,她挑選出來的人果然不錯。
肉團此刻趴在洛韻惜的肩頭上,懶洋洋的,不過大眼睛裏可盡是喜色呢,它已經很久很久沒跟著它主人出來了,不錯不錯,它喜歡跟主人在一起。
“射箭有很多種方式,其中高位舉弓跟水平舉弓最為多用!”洛韻惜淡然的聲音再次響起,小武等六人靜靜的聽著。
洛韻惜把兩種舉弓的方式都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看著小武等六人聽著自己的話在做舉動。
“高位舉弓:弓舉起後,眼睛、準星和黃心垂直線上方的某一點連成一條直線。舉弓的高度一般與眼睛持平。這種舉弓方法在開弓前兩肩能最大限度地舒展放鬆,背部肌群也能預先拉長放鬆,對開弓和開弓後的固定姿勢都是十分有利的。水平舉弓法:弓舉起後,眼睛、準星和黃心連成一條直線。舉弓的高度一般與下頜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