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鴻渾身透著股冰冷的殺意讓靠近的於忠一愣,不過還是恭敬道:“皇子,那位公子已經不見,魅仙兒姑娘也不見了,需要屬下帶人去追嗎?”
“追,你認為他還會站那裏讓你追上,你認為今夜本皇子還不夠丟臉?”聽到於忠的話,木清鴻陰霾的聲音響起,話語裏盡是隱忍的殺意,讓人膽顫。
“屬下不敢!”自己主子的怒氣讓於忠趕緊低頭惶恐道,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知道今夜二樓的那些人都沒出現,自己的主子卻被人當炮槍使,不說自己的主子是木青國的十皇子,就是像他們這些人被人當炮槍使也會不高興。
於忠沒有繼續說下去,這讓木清鴻的怒火稍微收斂了些,不過帶著陰霾還有殺意的聲音響起:“從現在開始全力搜捕這該死的少年,一找到,無需稟報,就算是屍體也要帶回十皇子府!”
木清鴻說完抬腳便離開了,一陣風似的離開,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離去。
不過留在原地的於忠卻眉頭緊蹙,知道自己的主子今夜是真的生氣了,已經對那位公子下了殺意,帶不回便殺,看來那位今夜做得實在太過分。雖然同情那位公子,不過於忠明白自己隻聽主子的,當下便命人封鎖今日的消息。
一座住宅裏,一個男子溫文爾雅的坐在主位上,一個恭敬的站在一旁,一個一臉憤怒的坐著,三個人是截然不同的神態,說不和諧一點也不為過。
這三人不正是木清靖、元豐、鶴老子,此刻的鶴老子可是氣炸了,自己手中的至寶就這樣無緣無故消失,不管是誰拿的,他現在心裏就是一股子惱火。
坐了一會兒,鶴老子忍不住朝木清靖嘮叨了:“太子殿下,您說老夫該如何是好,那個該死的木清鴻竟然敢搶老夫的至寶,老夫不會就這麼算了。王爺,您可要幫老夫啊,今日之事若不是王爺想要拉攏那位少年,老夫也是斷然不敢把至寶拿出來現,還請王爺一定要為老夫討回公道!”
鶴老子的話不就是說要不是木清靖非要來,他的至寶也不會丟,這一切歸根究底就是他木清靖的錯,就要木清靖負責把至寶找回來。
鶴老子的意思木清靖跟於忠都知曉,木清靖倒是一臉的悠哉,臉上依舊是溫文爾雅的笑意,仿佛鶴老子沒有說什麼對不住他的話。
可元豐就不一樣了,木清靖是他的主子,自己主子的事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
本就看不慣鶴老子,現在聽到鶴老子對自己主子說這些話,當下元豐就一臉惱怒的看著鶴老子不屑道:“老先生,你這是在質疑太子殿下的決定?你這是在責備王爺?怎麼著,老先生認為太子殿下想要害你?覺得王爺這麼做都是針對你?”
元豐的話讓鶴老子怒視著他,原本就憤怒,當下更是惱火的指著元豐的鼻子大吼道:“元侍衛,老夫有沒有那個意思太子殿下心裏明白,當初是太子殿下救了老夫的命,老夫說過,今生都為太子殿下所用。今日之事老夫不是怪太子殿下,隻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幫老夫找回至寶。老夫自知今日言語有些過激,但相信太子殿下絕不會怪老夫一時心急說了過激之話。反倒是元侍衛,一直都看不怪老夫,現在所言又是何意?”
“老先生,我可沒別的意思,隻是實話實說,至於老先生為何如此激動說了這話,那也隻有老先生自己心裏明白了。太子殿下敬你如師長,希望老先生要做好榜樣,莫要讓下麵的那些人學了你這般想怎麼說話便怎麼說話的脾性。到時候老先生就成了罪人,不知老先生作何感受!”元豐冷言冷語,話語裏盡是不屑。
“元豐,你,你莫要血口噴人,老夫,老夫對太子殿下的忠心豈是你這樣隨意可以誣賴,老夫看你是怕老夫搶了太子殿下的信任才如此詆毀,當真是讓人心寒!”鶴老子怒視著元豐,話語裏盡是惱怒,更是說出元豐陷害他的動機。
“好了,都少說一句,若是自家人都這樣起內訌,別人就更有機可乘了!”聽了許久的木清靖終於開口了,依舊帶著溫文爾雅的聲音,但話語裏帶著的不容置疑讓鶴老子何元豐都住了嘴。
看著兩人都安靜了下來,木清靖才再次開口道:“這件事本太子自會處理,你們無需再多說,都下去休息吧!”
木清靖的話讓鶴老子跟元豐都不好再說什麼,兩人都對木清靖行了禮便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木清靖一人,隻見木清靖嘴角揚起一絲興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