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兒的村民不就知道了嗎?你們怎麼這麼笨啊!”陶蠻蠻真的是實名製的嫌棄他們。

“你才笨呢你這個小騙子!”風佑南這就和陶蠻蠻吵了起來。陶蠻蠻也不甘示弱,說道:“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著呢。”

“怎麼著,你還能把小爺我怎麼樣啊?”

眼看著這兩個人就要動手了,葉知北立刻站了出來,說道:“好了!怎麼吵起來跟兩個小孩子似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你們都不希望凶手逃脫吧?”

風佑南和陶蠻蠻互相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才消停了。

他們離開了房子,找了個角落一直藏身到傍晚時分。而後,便有一個男人拎著酒壺往那個房子走。他看著已經是酩酊大醉了,步履非常蹣跚,連鑰匙都摸了許久。這段時間,躲在暗處的三個人一直盯著他的臉看。這個男人走進了房子之後,他們三人又立刻退回了暗處。

“是他吧?你們看清楚了嗎?”陶蠻蠻問道。

葉知北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他。看來,他當初來到京城,是被人挖過去的。隻不過後來出了事情,才不得已去集市賣豬肉。現在他的妻子死了,所以又回了老家。”

“你們是懷疑他才是真凶吧?那隻要看看他有沒有在死者家裏幫過工,一切不都清楚了嗎?”

這是風佑南原本想說的話,現在就這麼被陶蠻蠻給搶先了一步,的確是非常的憋屈。

葉知北對陶蠻蠻說道:“陶姑娘,我們現在就回京城。等到了京城之後,你也不要再跟著我們了。按照朝廷的律法,就算是長平王將你給保了出來,你也不能隨意走動的。你這樣,會給長平王府招來口舌。而且,你這樣出現在這裏,若是被別人知道了,說不定還會被誣陷是過來栽贓嫁禍的。對你自己也不好。”

葉知北說話很是溫柔,而且還處處替陶蠻蠻考慮,這確實是讓陶蠻蠻非常的受用。

陶蠻蠻當即就笑了起來,說話也同樣溫和了許多。“葉神捕說的是,是我冒昧了。入鄉隨俗嘛,我回京城之後,一定會好好待著的!”

風佑南受不了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姑娘,剛剛還差點和他打起來,現在對著葉知北就這麼溫柔了,裝模作樣的,簡直是個天生的騙子。

沒有多久,三個人就回到了京城。

陶蠻蠻倒也的確是言出必行,和他們走到了一條岔路口,便說要回去了。不過,她也隻是單單和葉知北告了別。風佑南抓著葉知北的胳膊,說道:“她什麼意思,是在無視我嗎?”

葉知北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牽著馬繼續往六扇門去了。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和孩子一樣,用幼稚的方法膈應對方,而對方也還真的被這種幼稚的方式給膈應到了。

風佑南繼續跟著葉知北。葉知北說道:“你也回去吧。估計王爺現在正等著責罰你呢!”

“你也說他準備責罰我了。那我就更加不能回去了!我跟著你奔波來奔波去的,你可別想卸磨殺驢!”

風佑南跟著葉知北走了沒有幾步,突然停了下來。“我好久沒去傾城坊了,我回去看看。”風佑南這麼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而後轉身就跑了。

葉知北已經習慣了他的反複無常,繼續往六扇門去了。

風佑南一路狂奔,到了一處沒人的巷子裏麵,一眼就看到一個外邦女子背對著他,手裏是好多銀色和金色的蝴蝶。那蝴蝶一看便不是正常的蝴蝶。

“陶蠻蠻,瑞朝禁方術已有百年之久,你這是死罪!”

那些蝴蝶在一瞬間就不見了,陶蠻蠻轉身,看到是風佑南,倒是鬆了一口氣。

風佑南看到了陶蠻蠻一瞬間緊張又一瞬間放鬆的動作,感覺自己再一次受到了侮辱。

“陶蠻蠻,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看不起我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到官府治罪!”

陶蠻蠻輕蔑一笑,說道:“都說長平王一世英名,但是卻生了一個草包兒子。現在看來,的確如此。我可不是你們瑞朝的人,自然不必守你們瑞朝的規矩。再者說,現在是你們長平王府保的我,若是我出事了,你以為,你們長平王府可以置身事外嗎?”

風佑南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