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別!差別可大了!王爺親手交給我,那別人才能真的將我當成長平王府的女主人啊!你們瑞朝不都是這般的嗎?我這叫……入鄉隨俗!”
風佑南見陶蠻蠻這俏皮的模樣,便也跟著笑了起來。
而後,風佑南又將自己那塊玉佩給拿了出來,說道:“你的玉佩呢?”風佑南問的就是那塊魚形的玉佩。
“你還說呢!當時被先皇後問起這個,我擔心會被人發現,那時候我們又在吵架,所以我便……砸碎之後扔掉了!”
陶蠻蠻說的倒是一派坦然,將前因後果說的也很是清楚。風佑南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還真的是利索啊!直接就給扔了,你不會舍不得嗎?”
“這有什麼好舍不得的?你舍不得玉佩,那你的腦袋就得舍得你的脖子。相比較起來,我還是希望我的腦袋能好好地待在我的脖子上的。”
皇甫恪顏可是一直在旁邊呢,不過這兩個人倒是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讓她著實是羨慕。
“好了,不過是一塊玉佩而已,換一塊不就好了?阿蠻說的有理,當時的情況,隻能這麼辦才是。”
陶蠻蠻急忙挽住了皇甫恪顏的胳膊,說道:“就是,就是。再說了,這玉佩有什麼的,你們瑞朝人送的東西都一樣,沒有新意。說不定那玉佩還有好幾塊一模一樣的,你的能和我配,說不定也能同其他的女子配。倒不如用我們陶木族的來配!”
風佑南和皇甫恪顏都是眼前一亮,很是好奇:“是什麼,給我們瞧瞧。”
陶蠻蠻便從乾坤袋裏麵拿出了兩個黑色的鐲子,很黑很黑,但是看著卻是油光水滑的。
“這是我師父留給我的。讓我成親的時候戴的。”
風佑南一聽這對鐲子是師父給的,成親用的,當即就接了過去,套在了手上,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陶蠻蠻說道:“我陶木族的東西,名叫陶木鐲。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這對鐲子,必然也不是普通的鐲子。若是我們二人中有一人遇到了生死攸關的危險,這鐲子便會亮。我便會來尋你。”
風佑南挑眉,說道:“為何是你來尋我?若是你遇到危險呢?”
陶蠻蠻翻了翻白眼:“我方術在你之上,怎麼可能是我遇到危險?再者說了,你很希望我遇到危險嗎?”
風佑南立刻賠笑,說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
陶蠻蠻也大大方方地將鐲子給戴上了。今時不同往日,那原本被埋下的那顆種子已經被挖了出來。這便是船到橋頭自然直了。原本憂心的事情,沒想到就這麼順其自然的解決了。
最近這風頭是過去了一些,不過陶蠻蠻卻是故意要裝病,就是不願意出門。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何妙人將聖女給傷了,聖女也許久未曾出門。就算她有多年的好名聲,也必然是要慢慢被消磨掉的。
風佑南便也老來龍威大將軍府找陶蠻蠻,幾個人一起玩鬧,那三天的日子倒是很快便過去了。
等到三天的期限一到,將軍夫人便來找皇甫恪顏了。說實話,這幾日將軍夫人也是刻意沒有和皇甫恪顏說什麼,就是希望她能自己用心地想一想。
將軍夫人見到皇甫恪顏的時候,隻見她眼神堅定,臉上也很有光彩,便知道她自己已經想明白了。皇甫恪顏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很有主意的姑娘,她現在這般,那便是敲定了。
“看來,你已經想好了。”
皇甫恪顏走到將軍夫人的麵前跪下,而後磕了一個頭,說道:“女兒知道娘親擔心,但是,女兒心意已決。娘親放心,我必然會照顧好自己的。”
將軍夫人歎息一聲,卻也真的言而有信地沒有再說什麼反對的話。“你是個有主意的孩子,我相信你的眼光。不過,那皇帝若是敢待你不好,就算他是皇帝,我也不會放過他!”
皇甫恪顏這便鬆了一口氣,說道:“多謝娘親。”
而後,將軍夫人就命人送了禮物去宮裏,那裏麵夾了一張白色的紙,上麵畫著一幅畫。這文縐縐的東西,還是風佑南給幫忙想的注意。畢竟現在這事兒還沒有明了,不好弄的太顯眼。
那幅畫上畫的是一幅一男一女兩個小人在踏青玩鬧,乍看隻是一個有趣的踏青圖,但是多想一層,那一女一子便是一個“好”字。
新帝著實是高興,拿著這幅畫在禦書房裏轉了好幾圈,而後非常小心的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