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詔撇了撇嘴,看著朝靳言信步走出她的視線。
留下眼前一團冷冰冰的空氣。
她明明是來套路朝靳言的,怎麼變成了朝靳言套路她?
驀了,何惠子跟著從餐廳內走了出來,幽黯的目光剜在沈南詔身上。
嘴角微微一扯,“沈南詔你還真是……”
何惠子的話還未說完,沈南詔猛地抬頭,怔怔地看著何惠子。
“餐廳你開的嗎?”
她冷冷笑。
“唉,你——”
何惠子頓時怒火中燒,用手指著沈南詔。
沈南詔不為所動,“我什麼我!”
冷冷的一句話,堵住了何惠子的嘴。
“我懶得理你!”
何惠子甩了甩手,準備走。
聽聞,沈南詔一把扯住何惠子的手腕,兩人四目相對,眼光裏泛著狠意。
“大晚上的見朝靳言,你當我不存在嗎?”
沈南詔故意朝何惠子的麵前湊了湊,驀了,還不忘吸了吸鼻子,仿佛何惠子身上有什麼刺鼻的味道一樣,忽而又快速退開,眼睛裏時不時露出幾分嫌棄。
莫名其妙地讓何惠子的火氣,越燒越旺。
“你有病吧,大晚上將我堵在這裏。”何惠子伸手推了推沈南詔。
沈南詔拿眼睨了何惠子一眼,一下子,被她氣急敗壞的模樣逗樂了。
忽而她噗呲一笑,“別生氣,我不過是擔心我的老公而已。”
“切。”何惠子不悅地鄙視著,“朝靳言最後究竟是誰的老公還說不準呢!”
咬牙切齒的反駁,讓沈南詔懶懶笑了笑,清澈的眼睛裏布滿了鄙夷。
“謝謝提醒,至少現在為止朝靳言還是我的老公。”
說罷,她嘴角彎彎,看向惱羞成怒的何惠子。
何惠子氣得渾身發抖,“你還真不要臉!”
沈南詔佯裝沒聽見似的,“何總監,有時候戲太過會露破綻的。”
說完,不能何惠子細細品味其中的意思,沈南詔揚了揚手,踩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何惠子反應過來,瞪著沈南詔的背影跺著腳,哼了哼!
等到沈南詔走遠後,何惠子才衝著黑暗中喊了一聲。
“出來吧。”
半晌,沈南清慌慌張張走到何惠子麵前。
“惠子,沈南詔她——”
“你也真是蠢,那麼好的機會也沒將她撞死,你還真是豬腦子!”
何惠子陰著一張臉,對著沈南清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一向囂張的沈南清賠笑,“我也不知道沈南詔哪來的這麼好的運氣?”
“那是你笨!”何惠子氣不打一處來,“那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了,現在好了,沈南詔已經跳到我麵前來耀武揚威了!”
“這麼囂張!”
沈南清眼神也變得狠狠的。
何惠子聽聞,哼了聲,“等著,我不會讓她得意很久的!”
沈南清聽聞,莫名地讓她渾身發顫,以何惠子的性格,她肯定會千方百計讓沈南詔從北城消失。
……
既然已經露了麵,沈南詔沒想著再躲了。
在慕容城麵前吵嚷著要回家住,慕容城沒轍了,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了沈南詔。
開車送她回了天水小區。
“南詔,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慕容城倚在沈南詔的家門邊,眉宇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