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的壞毛病還是沒改,進我書房從來不敲門。”
王佑其卻隻是笑著,走上前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反正他和肖逸凡之間的交情已經那麼深了,敲不敲門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以為我現在在你這裏已經有特例了,不需要敲門了。”
他走過去,在旁邊搬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下來。
然後,就一把把肖逸凡的手腕扯過來,開始給他把脈。
肖逸凡無奈地搖了搖頭,感歎問道,“你對待你的病人,從來都是這副態度的嗎?”
“不是,隻不過你一個人是個例外罷了。”
王佑其說著,認認真真地給肖逸凡把了個脈以後,點了點頭,一臉放心的樣子。
“放心吧,你的身體很健康,什麼問題都沒有,想來這段時間大夫人也沒有給你下毒用藥了。”
他說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但是,其實大夫人的那些小手段,他們彼此的心裏都心知肚明。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王佑其便會過來府裏一趟,幫著肖逸凡檢查身體,確定他的身體並沒有被大夫人毒害。
下毒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甚至有些是慢性毒藥,等到藥效真的發作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
用王佑其的話來說,定期檢查身體,那叫做防患於未然。
肖逸凡卻也隻是搖了搖頭,睨了一眼王佑其,然後,繼續打算翻書。
“你明明知道的,我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王佑其搖搖頭,放下了他的手腕,是沒什麼毛病。
可是,這個時候,他卻注意到肖逸凡的右手邊放著一壺酒。
“又有好酒啊,每次過來你這裏都有新的發現。”
他說著,便也不管不顧肖逸凡是什麼眼神了,直接把那酒壺拿了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反正,他和肖逸凡之間也算是鐵哥們兒了。肖逸凡的東西就是他的。
他倆之間從來都不分彼此的,不過,這酒的味道,入喉倒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他先前好像從來都沒有喝過。
王佑其顯然有些驚喜,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剛才太過激動,沒有品嚐出來到底是什麼味兒。
“逸凡,這是你們酒莊新釀的酒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喝過。”
他眯了眯眼睛,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肖逸凡,一副茫然的樣子。
可是,肖逸凡卻也隻是笑了笑,低頭看了一眼王佑其手裏的酒。
這酒,正是葉小雙前幾天給自己送過來的那一壺。
“行了行了,你要喝好酒,隨意去酒莊裏拿就好,這酒給我。”
這可是他娘子親自給他釀的酒呢,隻有這麼一小壺,被王佑其這家夥給喝了,豈不是浪費了。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這摳門的樣子,以後誰家的姑娘敢嫁給你啊。”
不過,王佑其心裏還是覺得好奇,那酒的味道,當真和其它的酒有所不同。
剛才的那口酒,入口清爽,竟然有一絲絲淡淡的甜味兒,似乎不像是酒。
但是,明擺著,那又是一壺酒,所以,她心裏更加覺得驚訝了。
“逸凡,這酒,你們酒莊裏賣多少錢一壺啊?”
肖逸凡卻也隻是回答道,“這酒有有價無市。”
一聽到有錢竟然還買不到這酒,王佑其心裏更加覺得奇怪了。
他看了一眼肖逸凡,開口問道,“那你這一小壺酒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別告訴我說是天上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