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迫不得已中,他便伸手去攔截了一輛出租的士車,然後上了車。
回到偵探社後,他便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給司機當抵押,他現在就上去給他拿錢下來,司機看了看他那個樣子,還有那件皮衣,覺得他雖然很上去很頹唐,但是也不像是一個神誌不清的人,所以,就讓他下了車。
沒多久,李木然就拿著錢下來了,一共的車費是一百二十塊,但是他卻給了司機兩百塊,叫他不用找了,完後,拿起自己的皮衣,就走開了,司機拿著錢的樣子,是呆呆的一個樣子,看著那個頹唐之人的背影,想道:現在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從樣子是看不出一個人的真實身份的。
兩天後,李木然在買醉回來後,又看到了朱思思在梁美娟的位置中坐著,這一次,她又給自己帶來了一封凶手的信,在將信放下後,她就走了。
李木然見狀,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他甚至都懶的去拿起那封信來看了,雖然不想看,但是他還是走過去,將那封信拿起來,看了起來。
這一次的信件,裏麵所寫的內容還是很簡單的,但是也還是跟上一次寫的字是同一種字跡,也就是說也是凶手寫過來的。
信件的內容是這樣寫著的:親愛的偵探,你怎麼啦?你不會是忘記我上次在信件中跟你說的吧,我要你改變一下你現在的這個形象,我才會出來見你的,可是你沒喲做到,所以,我也就不能出來見你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天後,還是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但是,這一次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會永遠記住你的人。
看完信件中的內容後,李木然便立刻就笑了笑,然後將信件放了下來,繼而朝著房間走了回去。
在接下來的三天的時間裏麵,他都沒有再喝酒,而是整天都呆在偵探社裏麵,開始了創作的時間,他一直對著電腦敲打著字,感覺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再繼續打,而當覺得肚子餓了,就起身走進廚房,開始煮麵條,吃飽了,再繼續創作的時間。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的七點鍾,他才出了門,去外麵的那種很一般的理發店,叫師傅幫自己將自己的頭發全部都給鏟掉,理了一個光頭,當然,也將臉上的胡子全部都給刮掉。
剛剛看到李木然那個蓬頭垢臉的形象的時候,師傅都被他嚇了一跳,但是在按照他的要求對他的形象進行了一番的去處毛體的處理後,他的整個形象便變得閃亮起來了,整個的就是一個青春的年輕人的形象,雖然是一個光頭佬的形象。
在對著自己的光頭摸了摸後後,李木然便站了起來,朝著鏡子走近來一步,認真的對著鏡子中的那個自己看著,他沒想到自己光頭時候是這個樣子的,雖然看不到之前的那種是帥氣了,但是自己還算是滿意的。
“師傅,多謝了,你給我的這個發型,我很滿意。”說完,李木然便從錢包裏麵掏出一張一百塊麵額的鈔票遞給了師傅,然後什麼也不說的,就立刻就走了出去,等師傅追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李木然的身影。
這個時候的李木然,他已經鑽進了出租車裏麵,開始朝著朱思思的家出發了,當車在朱思思的家門口停下來後,他便站在門口位置,對著裏麵看了看,然後就伸手去按響了門鈴。
沒多久,門就自動打開了,李木然便走了進去,一直朝著別墅樓房走過去,來到樓房門口位置,他先是抬起頭,對著二樓的陽台位置望去,曾經,自己站在這個位置往上麵望去的時候,心裏是充滿著一種幸福的感覺的,可現在,他卻沒有了這種感覺。
這時,朱思思已經出現在他麵前了,對著他看著,一臉的愕然,顯然,她是為李木然現在的這個樣子而感到驚訝的。
“我可以進去嗎?”李木然問道。
朱思思便點了點頭,但是眼睛還在對著李木然的這個形象定定的望著,一副還沒有回過神的樣子。
李木然便走了進去,在一樓,對著那些畫看了起來,在對著那些畫看了一遍後,便朝著
那張放著一些設計圖紙的桌子走了過去,對著桌子上麵的一些東西看了起來,在看到了朱思思所寫的一些字後,便定了下來。
完後,才回過頭,對著朱思思說,“我已經決定了,今晚就以這個新的形象去見那個凶手,希望她到時肯出來跟我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