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驚,雖然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知道莫澤傷的不輕,而聽到肯尼這麼說,還是震驚的。我連忙問道:“到底是什麼東洋邪術?又怎麼破解呢?”
肯尼隻是看著我笑了笑,說道:“我已經說了一些來表示我的誠意,不知道寧封先生,該如何表達呢?”
我看著麵前這個洋鬼子,說道:“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莫澤這個東洋邪術你可以解麼?”
肯尼點了點,我說道:“我在湘西的一座古墓中見過你們說的玉簡,可我當時因為遇見了僵屍並不敢拿,所以就留在了古墓之中。”肯尼聽了我的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寧封先生,您請回吧,你用這個借口騙了多少人?”
我雖然心想這個洋鬼子真是不好騙,要知道我當初還將sylvia南騙去古墓,而我表麵還要裝作淡定的樣子,繼續說道:“合作的基礎就是信任,我說了在湘西古墓中確實看見了。而且我知道玉簡在誰的手裏。”
洋鬼子滿臉不信任的盯著我,說道:“你說真的?那好,我們繼續。這種東洋邪術是一種叫做斷魄散魂飛的蠱,也是東洋特有的一種蠱。”
我看肯尼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我也一臉正經的說道:“你隻要能將莫澤治好,我就告訴你是誰拿走了玉簡!不過能不能拿回來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不負責的哦”我這樣說隻是為了讓我的話,聽起來更加的真實。
果然肯尼聽我這麼一說,終於放下戒備,鬆口說道:“好,我們一言為定,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望你不要食言,不然”肯尼冷笑了兩聲。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在哪裏治療?醫院還是這裏?”肯尼看著我,猶豫了一會說道:“就在這裏吧,醫院人多口雜!”我點了點頭,獨自朝醫院走去。sylvia南一看我回來,趕緊叫我去看看莫澤,莫澤醒來了,不過精神狀態非常不好。嘴裏不停的在嘀咕什麼,可你喊他,他也聽不到。
我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sylvia南,但是將玉簡的下落那段省略了,畢竟後麵還需要sylvia南自然發揮。
sylvia南聽後,說道:“這個肯尼我倒是真的聽過這個人,不過已經是10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剛加入訓練營沒幾年,肯尼打敗泰國蠱王的事情,大家都在傳。不過他怎麼這個時候突然找到你?而他又是怎麼知道莫澤中蠱的呢?”
其實sylvia南的疑問,我早就想過了,可即便是他下的手我也沒有證據,想必肯尼也不會給我留下證據的。
就在這時,從廁所出來的古麗娜美發現我回來了,驚喜的衝我笑笑,突然滿臉奇怪的盯著我頭頂,不知道在看什麼。sylvia南也發現了,順著古麗娜美的目光看過去,將跟在我頭頂的一隻紙飛機拿了下來。
sylvia南看了看紙飛機,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也是東洋邪術之一,這個紙飛機可以自己飛翔,跟著宿主,偷聽以及監視。”說著拿出來礦泉水將紙飛機澆濕,紙飛機在濕透了以後,竟然全身燃燒起藍色的火焰,不一會連紙屑都沒有留下。
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這個肯定是肯尼放的,無非就是想要監視我,看看我會不會和sylvia南串通起來騙他,心中也突然覺得萬分幸運,要不是剛才我打算把矛頭指向sylvia南的公司,還差點就露餡了。
我將莫澤背起來往肯尼的住處背去,而sylvia南和古麗娜美給莫澤辦完出院手續,在醫院不遠處開了一個賓館等著我們。臨出發的時候,sylvia南看著我,滿臉柔情的說道:“寧封,一定要小心。這個人十分陰險,他自己的師傅都是被他所殺,所以你一定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話,明白麼?”
恍惚間我有一種錯覺,我和sylvia南好像關係還是那麼好,我們還在一起奮鬥,而不是像現在那種各懷鬼胎。我剛到肯尼的住處,還有敲門,肯尼就已經把門打開,指揮著我把莫澤放在臥室的床上,對於剛才紙飛機的事情,我倆都沒有提,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肯尼從自己的旅行箱中取出來一個小巧精致的玉盒子,看著像金鑲玉。雖然小巧玲瓏,可看起來還是精致萬分的。箱子裏麵是三層的推拉抽屜,裏麵擺滿了許多瓶瓶罐罐,各種顏色都有。